風觀瀾衣裳還濕著,姿態閒散,如被人間煙火沾身的謫仙,眼底卻覆了寒霜。
“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談。”
南卿芙本就堪堪攏住了衣衫,和風觀瀾大幅度鬥了那麼一會兒,衣帶漸鬆,領口也微微敞開,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膚。
“這樣怎麼談?你鬆開!”
想到有人在外麵,她和風觀瀾以這種姿勢和外麵的人交談,南卿芙哪都不自然。
風觀瀾沒再說話,攬著她的力氣絲毫未鬆。
南卿芙也惱怒起來,猛地扯開風觀瀾的衣領。
沒等他反應過來,朝著他的脖頸便咬了下去。
風觀瀾悶哼一聲,氣笑了。
她屬狗的?
南卿芙咬得大力,風觀瀾卻除了一開始的一聲哼,就再沒有反應,像是感知不到疼痛。
半晌,她鬆開了唇齒,入目是冷白皮膚上明顯的牙印,滲著血,已經泛出一層淤青。
“咬累了?”
不知道是不是疼的,風觀瀾聲音更沙啞,低沉惑人。
“既然不想談,那就輪到我了。”
南卿芙恍神了一瞬,就被男人捏住了下巴,強勢地吻了下來。
他吻如其人,強勢、凶猛,像是未被馴服的野狼。
外麵的謝危沒等到回應,大概是以為南卿芙不在,離開了。
才走出院子,便遇到了剛從小北那兒回來的墨竹。
“王妃去哪了?”
墨竹神色訝異,“王妃和王爺都在房內,您沒見到?”
謝危神色僵硬了一下。
風觀瀾也在?
想到方才房裡沒有任何回應,謝危電光石火地明白了什麼。
他濃黑的眼睫微垂,遮住了眼底神色。
“無事。”
墨竹看著謝危離去的背影,莫名看出了幾分寂寥疏冷。
……
南卿芙重新整理過後,去找了謝危。
“墨竹說你方才找我?不是說問診放在狩獵之後嗎?可是出了什麼急事?”
她死都不會承認自己當時就在房裡。
謝危頓了頓,隻能頷首:“有幾人情況似乎不太好,你若是有空可以去看看。”
南卿芙思索片刻,“就現在吧。”
風觀瀾現在就在她房裡,南卿芙現在想到見他就煩,倒不如去忙正事。
南卿芙去換了男裝,易容成南北轍的模樣,這才和謝危一同出府。
謝危安排的病患就在戰王府不遠處,極其方便。
謝危已經提前將部分病患聚集在一塊,方便日常看診。
南卿芙先看了情況不太好的幾個患者,神色漸漸凝重了起來。
“可是有什麼問題?”
南卿芙眯眸,“是嚴重了。”
但這不應該。
按理說按時服用她開的藥方,哪怕根治不了,也不該更嚴重了。
按照現在的情況看,這幾位患者體內的食腦蟲,更加活躍了。
這個病拖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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