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雙桃花眼眼睛黑白分明,眼白柔潤沒有血絲,認真起來時有種小鹿的純良。
風觀瀾不知想到了什麼,眼神逐漸幽邃。
南卿芙盯著木桌子上殘留的細屑,指腹輕輕擦過,刮起點點灰。
她舉起指頭聞了一下,當即眼睛一亮。
“是藥材!”
昨夜她身體不適,不知道是體內什麼毒,那人便是在這裡給她搗藥的,留下了一點殘渣。
或許這些殘渣的藥材也不齊全,但終歸也是一點收獲。
南卿芙現在是一點細節也不願意放過,手掏進兜裡,掏出了一把小刀細致地刮著桌板。
風觀瀾沒有打擾南卿芙,等她將星星點點的藥材盛進空瓷瓶之後,自然地牽著她的手,兩人一同離開了通道。
南卿芙走回房間,想到弄影的發現,說道:“他們怕是把這裡也當成了一個情報網。”
隻不過客人就有點淒慘了,所說所做都被第三人聽得清楚,毫無隱私。
風觀瀾哼笑了一聲,沒說話。
南卿芙直覺他又在端什麼壞水,也沒多問。
這一夜事情太多,她累得厲害,沾床便睡。
睡夢中,南卿芙感覺男人仿佛細品著她的唇,鬆木香氣繚繞了她一夜。
隻是她困得厲害,絲毫不想醒來,隻能任由著他為所欲為。
次日南卿芙是在一陣吵雜之中醒來的。
此時已經是下午,廂房內除了她空無一人,不透光的簾子垂落在地上,不漏一絲縫隙,讓裡麵的人能睡得更舒心。
南卿芙這一覺睡得神清氣爽,但唇上酥酥麻麻的,像是吃了一盤辣椒,又腫又麻。
“娘親醒了嗎?”外邊的小北聽到了屋內傳來的動靜,敲了敲門。
南卿芙應了一聲,小北便端著洗漱用品進來了。
“外邊怎麼了?”南卿芙問道。
小北:“不知道是誰散播出去的,說春風樓客房內藏暗道,不尊重客人,現在大夥都在鬨事,讓賠錢。”
“哦?”南卿芙不用多想也知道這是風觀瀾的傑作。
他動作倒是很快。
牆倒眾人推,春風樓生意有多,如今這些消費過的客人都有資格踩它一腳。
有風觀瀾在背後推波助瀾,春風樓是注定翻不了身了。
南卿芙並不是很關心春風樓如何,她洗漱著,仍感覺唇瓣的酥麻感尚未褪去,思索著這男人昨夜到底做了什麼。
她隻模模糊糊的感覺到了一些,便很快熟睡過去。
南卿芙想,她對他果真產生了依賴。
她一個人歇息的時,一夜總難免有警惕,稍微有些風吹草動便會醒來。
有風觀瀾在身邊,她的警惕性便幾乎為零,甚至連他作亂都能熟睡。
南卿芙回過神,就見小北直勾勾地盯著她看。
“怎麼了?”
小北指了指南卿芙的脖子,“現在天氣漸涼,居然還有蚊子,春風樓做得果真不好,要不我們也去讓他們退銀子吧。”
南卿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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