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牧言掃了眼被舒華利和黃娟抓著的那受傷的男子,手直接朝他一揮,然後那人便沒氣了。
三人沒想到他會來這麼一出,都怔愣了會,隨即都怒視地看向他。
秋牧言像是沒見到一般,朝她道“知道你們來到京城,還落腳此處,特意前來看看。剛好在門口看到這些不知死活的東西,便出手懲戒了一番。”
“嗬,我還真要感謝你啊”龍麗說的咬牙切齒。
“不用”他笑笑回複。
她憋的一肚子氣。
“真是晦氣,才住的第二天就出人命,看來還得重新選地了,這裡風水不太好。”黃娟冷哼一聲。
舒華利點頭不語,但是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雖然三人都知道這人是好意,但卻也太讓她們震撼了,這人也太不把人命當人命了。
“現在怎麼辦?”黃娟看向龍麗。
“交給他處理”龍麗回。人是他殺的,自然交給他了,難不成還要她們三人處理不成?她們還真不知要怎麼處理,處理的不好,還會惹上官司的。她們可不想一來這裡就惹上人命官司。
這一切還都是眼前這個笑得無害的男子害的。
“好了,人你都看到了,可以走了。走時把你的垃圾一並帶走。”龍麗轉身離開,不再理會他。
“嗬,你就是這麼對待朋友的?好歹我也幫了你們的忙。”他並未不滿,臉上帶著淡笑,展開折扇跟著。她們還真是不一樣,一般女子見到如此畫麵早就驚慌失措大喊大叫了,而她們,除了怔愣小會什麼表情也沒有,太鎮定了。
舒華利和黃娟對視一眼,將那斷氣的男子往地上一丟,然後黃娟趕緊去關門拴好,與舒華利一起走了過來。
“我沒有叫你幫”龍麗淡然。
“你這是幫倒忙”舒華利冷淡地掃了他一眼。
“嗬嗬,看來的確是我多事了。我更應該旁觀才是,讓他們進來將這裡踐踏一番再出手,更能贏得三位的好感。”他不請自入地在客廳的客座上坐了下來,開始打量著這裡的一切。
三人憋屈地對視一眼,啞口無言。
“你來到底有什麼事?”龍麗也不糾結剛剛的事了,直接問,想早點打發他走人。
“你就這麼不想跟我這個朋友敘敘舊嗎?”他一副受傷的表情。
“少來”她可不認為他是來敘舊的。從第一眼見他們就知道他們不似普通人這麼,而且各個都是顏值高、武藝高,神秘而危險,她怎麼也不會認為他隻是來串門的。
“好吧,我說就是”他道。
她給自己倒了杯水喝,完全沒有起身給他倒的意思。
他看了眼,滿眼委屈地看著她,她視而不見。
什麼時候他改性了?她有時候真懷疑自己真的看錯了。或許是她不了解他吧,也是,他們現在總共也隻見了三次麵。
“你怎麼把自己弄的這麼醜?”他看著她那驚悚的妝容著實不順眼,又掃視了另外兩位,蹙著眉頭。
“我喜歡”
“著實挺醜的”
“你就是來看我醜說我醜的?”
“對了,你還有上次那種酒嗎?”自從喝過上次那種酒後,他就覺得他喝的其他酒都不好喝了,所以這次知道她們來了,他便上門來看看,順便討杯酒喝。
“沒有,最後一瓶都給你們了”她無語地看了他一眼。
“你上次可不是這麼說的”他不信。
“不要跟我再提上次”她惱火地瞪了他一眼。一提上次她就來氣。
“你們聊,我們先去整理一下東西。對了,這位先生,你走時把你的垃圾一起帶走。”舒華利說完拉著黃娟就離開了。
秋牧言眉頭翹了翹,看來他給她們的印象都不好啊。
“我再次為上次的事情向你道歉。”他這次很認真地站起朝她作揖回禮。
她看了他一眼,道“罷了,過去了就過去了,我並沒放在心上。”
是嗎?那剛剛是誰在生氣?他裝著不知,笑笑。
“那你還有嗎?”他再次問。
“沒有”她想都不想地回。
“我真的受傷了”他道。
“那就趕緊回去治傷去,我這裡沒有醫生”
“醫生?”這是什麼?大夫嗎?他蹙眉。
“呃,好了,我要忙事情了,你請便吧。”她不想多解釋,然後起身也要走。
他跟著。
走了一半,她轉身看向他,“你跟著我乾嘛”
“我要喝酒”
“你自己去外麵喝”
“你的好喝些”
她好無語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來到她的房間,他越過她,看了看,“嗯,這布置倒是跟你的人很貼切,符合你的性格。”
龍麗不理他,自顧自地整理起東西來。
他也不惱,坐在一旁看著,等著。
她不說幫忙,他也不幫,看著她忙碌。
他看她布置窗簾,又看她布置房間,再看她拿假花、真花插花裝飾房間……
這一切看起來他覺得她不似真的一般,如果說是大家閨秀,那麼她的這個大家閨秀也太特彆了,真正的大家閨秀像那種粗活她們是不會乾的,而她卻什麼都會,不止她會,剛剛那兩名女子顯然也會,如果不是大家閨秀,但是那種氣質和涵養卻不是小家碧玉能比擬的。所以他相當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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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麗,你到底是哪裡人士?”他問。
“說了你也不知道,不說也罷。”她邊乾活邊回複。
“那為什麼你會很多女子都不會的事情?”甚至有些還不遜於男子。
“怎麼說呢,我喜歡自己動手。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她朝他道,看著自己手裡的花瓶,再拿起一朵假花,用剪刀剪掉多餘的花枝,插進去。
“這個好,你真的是個特彆的女子”
“是嗎?多謝誇獎。其實我們那的女子一般都是我這樣”她道。在現代,這些事情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然而到了古代,卻成了特彆,嗬,真的是文化差異。
他蹙眉“哦?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地方?”他很是好奇。
“怎麼說呢,異域。每個地方有每個地方的風俗,隻是文化差異罷了。習慣了就不覺得了。”她的回答模棱兩可。
“搞定”將最後一根花插好,她很是滿意地將整瓶花放在書桌一角,然後滿意地點了點頭。
然後走出房間,在院落裡整理一些花草。
三人之所以選擇這所居住地,也是因為有五個獨立的房子,這裡有各自的空間,有自己的小院,還有整個院子的環境真的不錯,如果不是房東急需要離開,而她們碰巧問道也不會這麼便宜買下來。
他倚門靠著站,看著她在院落裡忙碌著,熟練地端起花盆全部有序地擺放著,然後再整理好,再走到一口井旁邊自己打水洗臉洗手,待一切搞完了,她笑著走過來,“你怎麼還不走?”
中午快到了,她要去做飯去。然後起身離開。
他跟著,一起來到了廚房。
“你真的很特彆”他笑著道。除了說特彆,他真的找不出彆的詞了。
龍麗不以為然地看了他一眼,然後丟給他一顆白菜,他接著,蹙眉。
“想吃就要自己動手,不然沒得吃。”她可不喜歡他站在乾看什麼事情都不做。
他拿著白菜不知怎麼做。這些活他沒做過,不會。
像是知道他的想法似的,她拿起另一顆白菜,當著他麵層層剝開,然後把壞掉的摘掉,再放在水裡洗,然後杆子和葉子分開捏下來裝在籃子裡放著。
他看著,學著做。
她又做了其它菜,隻不過要他幫忙燒火,她做飯菜。
沒多久,就聞到第一道菜的香味了,他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
她做的菜還真是香。
待全部菜做好後,家裡又來了位不速之客,是葉路楓。他不請自來地大方地坐在了秋牧言的旁邊,還看向一旁無語的龍麗“有酒嗎?”
不光是他,另一旁的秋牧言也期待地看著她們。
三人都無語地看著兩位不速之客,不是很歡迎。
“等著”龍麗恨恨地看了二人一眼,然後去房間取酒,剛從房間取酒,轉身要出房間,門口站著一人,待他轉身,她驚訝不已,“妖…妖孽”
這真真是出乎意料。又是一位不速之客,還是隻妖孽。
“妖孽?”某隻妖孽眉微蹙。
她頓時拿眼睛瞪著他,不過剛剛背後說人家被人家當麵抓到有些心虛,想要嗆回去,又立即改口,“我沒說你。”
“嗯,我也沒問你。”玄墨辰淡淡看著她。
龍麗頓時一噎。
隻聽玄墨辰低低笑了一聲,笑聲極是溫雅悅耳。她的氣憋得不上不下,好一陣子才恢複。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啊!看著好好一個溫潤如玉的公子,如詩似畫一般,卻如古言所言越美的人越有毒,他就是一條披著羊皮的狼。
“嗯,這個稱呼倒是不錯”玄墨辰不理會她的表情,淡淡掃了眼她手裡的酒和酒杯,與上次的不一樣,此次的是紅色的。
回過神的龍麗真的是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