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家,向父一回到家裡,妻子就把女兒家裡進了賊人的消息告訴了他。
聽了妻子的話,向父的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問道:“媛媛有說丟了什麼東西嗎?”
向母點了點頭,然後靠近男人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說完,她又提醒道:“媛媛讓你早做準備,她懷疑是你的對手乾的。”
“行,我知道了。我這就去給媛媛打個電話,問個清楚。”
向媛接到父親的電話,一點都不意外,把自己少了的東西以及自己的懷疑都告訴了對方。
聽完女兒的話,向父皺起了眉頭,問道:“媛媛,你和源清那邊最近沒什麼事吧?”
他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對手最近都忙的很,壓根就沒有心思來對付他。
因此,他懷疑那個賊人並不是針對他,而是針對的女婿和女兒。
再聯想到前兩天,女兒讓他打聽部隊那邊的情況,他覺得女兒家裡遭賊,十有八九和那事有關。
“爸,我都忘了跟你說,阿清的腿被人打斷了。”向媛之前沒來得及說,這會父親問起,自然不會瞞著。
“上次他的腿不就斷了嗎?”向父有些不解。他記得女婿的腿,前段時間就斷了呀,怎麼女兒現在又說。
“爸,這次是他另一條腿,又被人給打斷了。”說起這事,向媛的心中就充滿了恨意。
想到雲北已經回到了招待所,自己的人已經準備報仇了,心裡又好受了一些。
“怎麼回事?”向父的語氣變得嚴肅了起來。牧源清可是他的女婿,誰那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動他的女婿。
父親都問了,向媛自然不會瞞著,把牧源清和雲北的恩怨給說了。
聽完女兒的話,向父一時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他覺得女婿的腦子有問題,明知道對方不是普通人,竟然還敢弄掉人家的工作,人家不報複才怪。
現在的工作,對於一個人來說有多重要,就不用他說了。
可牧源清倒好,竟然把人家的工作弄沒了。換成是他,估計就不是斷一條腿這麼簡單了。
而且,這還是部隊那邊沒有出麵,不然更加的麻煩。
等到,不是斷一條腿那麼簡單,那會不會……
向父想到了一個可能,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了起來。他立馬開口問女兒道:“那個叫雲北的,你能找得到她嗎?”
“能,她就住在離我家不遠的招待所。”
此話一出,向父越覺得自己的猜測可能是真的。
於是,他立馬對女兒說道:“你現在立馬去找雲北,向她道歉,並給她安排一個工作。她之前是醫生,那你就給她安排到醫院裡去,最好是市人民醫院。”
向媛一聽這話,立馬不乾了,大聲道:“爸,憑什麼?她都把阿清的腿給打斷了,我憑什麼還要給她安排工作。我不,我要給阿清報仇。工作的事情,她想都不用想,我已經讓人去打斷她的手和腳了。我要讓她知道阿清是我男人,不是誰都能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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