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意外發生,她把白布放進了自己的空間。
當然了,彆人隻看到她就那麼隨手放在口袋裡。為此,朱警官還有些擔心,對雲北說道:“雲北同誌,那東西那麼重要,是不是要放好一點?”
“放心吧,放在我這裡丟不了。”雲北知道朱警官在擔心,笑著做了保證。
這東西,沒有比放在她的空間裡更保險的了。
當然了,朱警官他們並不知道,所以會擔心也再所難免。
朱隊長聽到雲北這麼說,也不好多說什麼。不過,他決定多關注雲北幾分,省得她把東西給掉了。
雲北可不知道朱警官的想法,直接對大家說道:“這邊的事情還要忙多久,我們要不要把這些特務給先送回去?”
“肯定要的。”朱警官點了點頭,然後看著司南昭問道:“司團長,你有什麼想法?”
“這樣吧,你們負責把人送回去,我們負責把這邊的東西運走。”
“這樣也行,那就麻煩司團長和各位弟兄了。”
“不麻煩。不過,你們送人的時候還是要小心一些,誰知道這附近還有沒有特務。”
“放心吧,我們會小心的。”朱隊長點了點頭,事關重大,他們肯定會小心的。
隨後,朱隊長又看著雲北,問道:“雲北同誌,你跟我們一塊回去嗎?”
“當然。”雲北點了點頭,然後看著司南昭,對她說道:“南昭,我先回去了。你們搬動那些東西的時候,要小心一些。那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一旦弄壞,那就麻煩了。”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司南昭點了點頭。那些東西他已經看過了,自然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那些東西就算他們運回去了,也要找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用安全的方式進行銷毀。
“那我就先走了。”
“去吧,路上小心一些。”
“好!”雲北點了點頭,跟在了朱警官他們的身後。不過,走了幾步,她又回來了,然後給了司南昭一些藥粉,交待道:“這山上有狼,這是迷藥。如果遇到了狼,可以用來對付它們。”
“行,我知道了。”司南昭接過了雲北遞來的迷藥,收了起來。
看到他把迷藥收好了,雲北又拿出了解藥,說道:“這是解藥,你們可以先吃,能預防不被迷倒。”
“好!”司南昭再次收了下來,然後對雲北說道:“在省城等我,到時候我會去找你的。”
“知道了。”雲北點了點頭,答應了。她知道司南昭在擔心什麼,不過這次是他多慮了。
這次抓到了特務,又發現了那些有東西的白布塊,她自然不會這麼快離去。
而且,現在身邊還多了一個小屁孩,她想要去哪裡也沒那麼方便了。
一行人帶著特務們朝著山下走去。
昨天晚上的那幾個特務,早就已經醒了過來。朱警官也讓他們重新穿上了衣服,至於綁他們的東西,也和雲北一樣,直接拿了女特務用過的床單當繩子了。
幾個特務看到女特務和他們一樣被抓了,臉色很是不好。他們想問女特務是怎麼回事,可當著警察同誌的麵,他們也不好問。
不過,當他們看到警察同誌往村子裡走時,心中又有了計較。
如果他們沒有記錯的話,村子裡應該有他們的人。到時候,見機行事,能逃走最好。如果逃不掉,看到他們被抓,那人也會把消息傳出去的。
雲北跟在大家的身後,目光卻時不時的掃過那幾個特務。雖然他們沒有說話,但她發現他們正在用眼神交流。有時候,他們也會用口型交流。
眼神交流雲北看不明白,但口型卻難不倒她。也因此,讓她發現了村子裡有他們的同夥。
想到之前自己審問女特務,她竟然沒有提到村子裡的人,立馬就明白對方還是隱瞞了她不少的東西。
幸好,她跟著他們一起走了,不然還不知道這村裡竟然也有他們的人。
走了一個多小時,他們終於回到了村子裡。村長看到警察同誌帶著幾個特務下來,立馬走上前來,問道:“警察同誌,需要我們做什麼嗎?”
“不用了。”朱隊長搖了搖頭,然後叫上村子裡的其他兄弟,準備回城。
不想這時,雲北卻開口了,對他說道:“朱隊長,等一下,還有一件事情需要辦一下。”
“雲北同誌,什麼事啊?”朱隊長一臉不解的看著雲北,不明白她還有什麼事要辦。
有個彆的警察,甚至覺得女人就是事多。
雲北可不管那麼多,直接朝著村長身後的一個老頭子走了過去,然後在對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抓住了他,說道:“這位老伯,也需要跟我們一起回去。”
“你乾什麼?”反應過來的郭老頭,掙紮了起來,大聲的吼道:“我又沒犯事,跟你們回去做什麼?”
“老頭,你做了什麼,你自己清楚。”雲北一邊說著,一邊把老頭帶到了朱警官的跟前,說道:“剛剛這個人,和這幾個特務有過交流。”
“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朱隊長一臉的吃驚。他剛剛一直在這裡啊,沒看到這個老頭跟幾個特務有什麼交流啊。
“因為你觀察不夠仔細。”雲北笑了笑,指了指臉色難看的幾個特務,說道:“你看看他們的臉色。”
朱隊長一看,發現幾人的臉色都很不好。之前,還是好好的,看到雲北抓了老頭,他們就變了臉色。很顯然,這個也是他們的人啊。
村長並不知道郭老頭的身份,看到雲北他們要把郭老頭帶走,立馬上前說道:“同誌,你們會不會搞錯了?郭老頭一向老實本分,沒做過什麼壞事。”
“老實?”雲北笑了起來,直接抓起了郭老頭的手,露給村長看,並說道:“看到了嗎?他手上的繭子,那是經常拿槍的人才會有的。”
此話一出,村長立馬看向了郭老頭的手,然後震驚了起來。
然而,郭老頭卻並不承認,為自己狡辯道:“你胡說八道,我那是乾活留下來的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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