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沈應遠這個活寶在,氣氛相處得很融洽。
這活寶還悄咪咪問宋清書爆紀宴池頭,是不是因為他太花心來著。
反正宋清書就是打死不承認紀宴池受傷是她打的,沈應遠雖然不信,但也拿她沒辦法。
接下來的幾天紀宴池都沒有去公司,在家裡養傷,張特助會把他需要處理的工作送到禦景彆墅。
除了休息時間,他絕大多數時候都泡在書房裡。
宋清書也沒閒著,白天忙著上班,晚上不到九點不回家,有時候還是王媽打電話來找人了,她才不情不願的回去。
大概是被她打怕了,連著一個星期同床共枕,紀宴池都沒有對她做什麼。
兩人難得和平共處了一段時間,拋開紀宴池在外麵拈花惹草的事情不說,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是不錯的。
當然,這僅限於朋友,而不是夫妻。
早晨,宋清書睡得正香呢,被窸窸窣窣的聲音吵醒。
她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紀宴池那高大頎長的背影。
他站在鏡子前,身上穿著純手工量身定做的西裝,肩寬腰窄。
打好領帶戴好手表後,撈起搭在一旁的西裝外套,轉身正巧對上宋清書慵懶散漫的目光。
紀宴池神情頓了頓。
經過一個星期的修養,他頭上的傷口已經結痂,拆掉紗布後又恢複了往日那副清冷矜貴模樣。
開口說話的語氣亦是如此“我先去公司,晚上接你回老宅給老爺子慶生。”
這是通知,不是商量。
宋清書“嗯”了聲,然後收回目光,翻個身繼續睡。
紀宴池“……”
他抬手看了一眼腕表,“八點了,還不起床。”
宋清書“早著呢。”
紀宴池“給你十分鐘起來洗漱吃早餐。”
宋清書沒說話。
但紀宴池卻清楚的聽到了她的心聲。
【就不起,你能拿我咋滴?】
紀宴池“……”
一百斤的人,九十九斤反骨。
在家的這一個星期,他算是摸清宋清書的習慣了。
早上經常賴床,每次都是等到不得不起來的時候才不情不願地起床,然後著急忙慌的連早餐也不吃就去上班了。
昨天還聽王媽說她經常胃不舒服來著。
這麼大個人了也不知道照顧好自己。
紀宴池走到床邊,掀開宋清書的被子“起來。”
這是命令的口吻。
宋清書身上就穿了件睡衣,被子一掀開冷空氣襲來,她冷得直打哆嗦,張嘴就想罵人。
可當她對上紀宴池那雙冰冷的眼眸後,所有的話就卡在喉嚨裡說不出來了。
隻能偷偷在心裡罵娘。
她扯著被子,試圖將它從紀宴池手中搶回來,“還早著呢,你再讓我睡會兒行不行?”
紀宴池冷漠拒絕“不行。”
“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自己起來,要麼我抱你起來。”
宋清書心裡一驚,生怕紀宴池來真的,一秒也沒耽擱的就從床上爬起來了。
逃也似的進了洗手間,不知道的還以為身後有豺狼虎豹追她呢!
紀宴池被她這模樣逗得一笑。
他走上前敲了敲洗手間的門。
裡麵傳來小姑娘不耐煩的聲音“乾嘛?”
跟吃了火藥似的。
嘖,起床氣還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