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心都不在我這,又何必每次說離婚都這麼生氣呢,放過彼此不好嗎?】
“紀宴池,那種丈夫十天半個月不回家,時不時跟彆的女人傳點緋聞,走到哪都被說拴不住自己老公的日子我已經受夠了。”
“算我求你,看在我們從小就認識的份上,放過我吧。”
紀宴池輕嗤了一聲,“我放過你,誰放過我?”
“當初不是你爬我床,要做紀夫人的麼?怎麼,現在覺得紀夫人這個位置不好坐,所以不想乾了?”
宋清書眼底閃過一抹不可置信。
沒想到紀宴池是這麼看她的。
兩年前,宋家沒落,公司麵臨破產,為了拯救公司宋父逼迫她跟紀宴池結婚。
雖然兩家本來就有婚約,但那隻是老爺子口頭承諾的,並沒有對外界公布,紀宴池作為紀氏集團總裁,憑什麼娶她?
加上那會兒,她跟紀宴池的關係早就破裂了,從原本的無話不談到後來的見麵都不一定打招呼。
繼母怕紀家悔婚,宋氏徹底破產,在一次晚會上算計了她和紀宴池,兩人生米煮成熟飯還被人撞破,加上早就有婚約,在紀老爺子的施威下不得已才成了婚。
婚後他們過得並不算好,紀宴池常年不著家,還經常鬨緋聞,身邊的女人換了一個又一個。
可他們始終沒有鬨出太大的矛盾,就算吵架也隻是幾句不痛不癢的話。
所以紀宴池再混蛋,宋清書也沒對他做什麼。
若不是心死,她大概率真的會就這樣跟他過一輩。
心情好就去捉捉j,給他找點不痛快,心情不好她就自己玩自己的。
隻是她沒想到有一天,紀宴池會用“爬床”這樣的話來攻擊她。
所有人都可以拿那件事情說她,唯獨紀宴池不行。
事後,是他說要娶她的!
看到宋清書眼裡的失望和冷漠,紀宴池才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
沒等他想好怎麼挽救,就看到宋清書忽的笑了。
是那種自嘲式的笑。
“嗬,我爬你床,虧你說得出來。”
“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個人,這麼不要臉。”
話說到這份上,宋清書也沒必要再慣著紀宴池了,大不了一拍兩散不過了唄。
反正現在的日子也好不到哪裡去。
紀宴池理虧。
因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天晚上是他帶走的宋清書。
兩人的爭吵,被傭人的敲門聲打斷了。
“扣扣扣。”
“少爺少夫人,夫人喊你們起來吃早餐了。”
宋清書已經沒了跟紀宴池聊下去的欲望,穿好鞋子去洗漱。
兩人一直到餐廳坐下都沒在和對方說過一句話。
今天老宅人很齊全,除了紀宴晚去上學了之外,其餘人都在家。
紀宴淮看到宋清書和紀宴池下來,立馬笑嘻嘻地喊“二哥、二嫂,早啊!”
宋清書沒什麼心情,勉強扯出一抹微笑,敷衍地回了個早,隨後逐一向各位長輩問好。
比起她,紀宴池可就拽多了,麵對紀宴淮的問好,他連眼皮子也沒抬一下,隻是在坐下時喊了聲主位上的紀老爺子。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紀宴池和宋清書之間的氣氛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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