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要怎麼樣你才能答應以後不提離婚的事兒?”
宋清書依舊是一副半信半疑的神態。
“我認真的。”紀宴池多少有點無奈。
宋清書足足花了好幾分鐘才接受紀宴池的話。
她試探性的開了口“確定什麼都行?”
紀宴池點點頭“嗯,隻要彆太過分。”
宋清書頓時無語。
【那還說個錘。】
她彆過頭去不想理他了。
紀宴池“……你說,隻要不犯法,我都答應你。”
宋清書眼底閃過一絲情緒,“那,你把喬夏煙開除了。”
紀宴池,“能不能換個?”
宋清書白了他一眼。
【嘖嘖,果然啊,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連這點要求都不能答應,還有什麼好談的。】
她沒了興致,欲起身離開。
紀宴池眼疾手快拉住她,解釋“喬秘書在工作上沒有犯錯,我沒理由直接開除她,你要是不喜歡她的話,回頭我找個理由把她調離我部門。”
宋清書,“既然你都能找個理由將她調離了,怎麼不能找個理由開除?”
“不就賠點錢,堂堂紀總還缺這個?”
一句話懟得紀宴池啞口無言,默了兩秒,他問“你就這麼討厭她?”
“誰會喜歡一個對自己老公虎視眈眈的人?”宋清書倒是直白。
紀宴池跟很多人鬨過緋聞,但敢揣著肚子上門找宋清書的,喬夏煙是唯一一個。
她不發飆,不代表真的可以容忍這麼一個小醜在自己麵前蹦躂來蹦躂去。
也不知道哪裡戳中了紀宴池的笑點,隻見他很輕地笑了下。
宋清書不解,“你笑什麼?”
紀宴池收斂笑容,隻是嘴角還是壓抑不住地想要上揚,“行,我知道了。”
宋清書,“你知道什麼了?”
紀宴池,“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以後她都不會出現在你麵前了。”
他和宋清書的關係就是從喬夏煙找上門後開始變僵的,隻要處理了喬夏煙,他和宋清書就能回到從前。
紀宴池是這麼想的。
宋清書瞥了他一眼,又說“還有那條項鏈,你送給誰我不管,但我不喜歡出現在喬夏煙身上。”
“行。”這次紀宴池答應得非常乾脆利落。
本來就不是給喬夏煙買的。
“還有嗎?”
宋清書想了會兒,“暫時就這些。”
紀宴池笑了下,“要求還挺少。”
比小時候好哄多了。
宋清書“……”
“嫌少可以去買個榴蓮回來跪一下。”
紀宴池“……”
兩人在後院坐了會兒就回屋去了。
紀宴淮本來還擔心哥嫂倆會吵得不可開交,結果半個小時後就看到兩人一同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