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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書和顧言澈吃完飯後,去酒吧找江歡。
他們到的時候,江歡已經先喝了起來,遠遠的就能感覺到她心情不是很好。
宋清書走到她旁邊坐下,“這怎麼自己就先喝上了,也不等等我們。”
“這不是想著你們可能沒那麼快過來嘛。”江歡一邊說,一邊拿杯子給他們倒酒。
顧言澈說“為了來陪你喝酒,書書吃飯的時候可快了。”
宋清書,“你彆聽他胡說八道,我就是單純的今晚不太餓。”
江歡知道宋清書是擔心自己心情不好,所以急著趕來陪自己,隻是不言說罷了。
她揚起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舉起酒杯“來,喝一杯。”
宋清書“一杯哪夠啊,今晚讓我們不醉不歸!”
江歡,“夜不歸宿,你不怕紀宴池吃了你啊?”
宋清書擺擺手,“他現在哪有空管我啊。”
江歡,“來,乾!”
兩人碰了碰杯,昂頭薑杯子裡的酒飲儘。
顧言澈也陪了一杯。
不過比起她們的可勁喝,他就隻是意思意思。
畢竟宋清書和江歡兩個大美女在這,總得有個人清醒著以防萬一。
連著喝了幾杯後,江歡就拉著宋清書去舞池跳舞。
還不忘喊顧言澈,“阿澈,你也來一起啊!”
顧言澈下意識搖頭,隻是拒絕的話都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聽到宋清書說“你自己一個人在那坐著多無聊啊,快來跟我們一起跳舞!”
宋清書沒給他拒絕的機會,直接拉著人就淹沒在了舞池中央。
誰也沒注意到暗處,正有人將鏡頭對準了他們。
顧言澈這個人比較正經,叫他熱舞還真不會,隻能硬著頭皮跟著扭動一下身軀。
宋清書和江歡就是老司機了,跟著音樂節奏歡快的跳著舞。
心裡頭的鬱悶,很快就被這愉快的氛圍給帶走了。
約莫跳了十來分鐘吧,宋清書累了,回到卡座上。
顧言澈跟著她。
宋清書看著舞池中央和彆人熱舞的江歡,笑著說“還得是歡歡厲害,跳一晚上都不帶累的。”
顧言澈,“是啊,感覺她身上總有使不完的勁。”
宋清書看了會兒就收回目光了,端起桌子上的酒一飲而儘,然後起身,“我去個洗手間。”
顧言澈也下意識站起來,“我陪你去吧。”
酒吧這地方這麼亂,他有點擔心。
怕宋清書拒絕,連忙又找了個借口,“剛好我也有點意思。”
宋清書“……好吧。”
人家要上廁所,她沒有不讓上的理由。
兩人一同離開。
上個廁所前後也不過五分鐘時間,等宋清書和顧言澈回來就看到江歡把一男子摁在了沙發上。
一手摁著男子的頭,一手舉著酒瓶子,罵罵咧咧的“王八蛋,居然敢摸老娘屁股,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你,看老娘不打死你!”
說著她就要砸人腦袋,嚇得宋清書連忙喊“歡歡!住手!!”
最終酒瓶子在距離男子頭一厘米的位置停了下來。
宋清書小跑上前拉開江歡,把人從上到下看了一遍,眼裡充滿了擔憂“你沒事兒吧?”
江歡搖搖頭。
她沒受什麼傷。
被打得跟個豬頭似的男人捂住臉,含糊不清的說“這話你應該問我吧?”
他不過就是摸了一把這女人的屁股,就被打成這樣,也太可憐了!
“死色狼。”江歡見這男人居然還有力氣說話,握緊拳頭就要揍他,但是被宋清書拉住了。
“發生什麼事兒了?”宋清書問。
江歡,“這死人渣摸我屁股調戲我,然後我就把他給揍了。”
男人不服氣,捂著臉頂嘴“你穿成這樣不就是來勾引男人的嗎,我摸一下怎麼了,你又沒少塊肉,至於把我打成這樣嗎?”
江歡一聽這話,更來氣了,“你個王八蛋,摸我屁股還有理了是吧,看老娘今天不收了你!”
說著她就要動手,要不是宋清書攔著,這男人怕是要慘了。
但他這話著實不是人能說出來的。
隔壁卡座的聽到都忍不住指著罵他不是個東西。
顧言澈上前,擋在宋清書和江歡麵前,“這位男士,你這種行為已經造成性騷擾,我們可以報警抓你。”
一聽男人明顯有些害怕了,指著江歡說“那她還揍我呢,看都把我打成什麼樣了!”
江歡叉著腰,毫不示弱地罵回去“那是你活該,誰讓你摸老娘,沒把你打殘就已經很好了!”
男人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卻發現自己理虧。
早知道這娘們這麼彪悍,他就換個人下手了。
由於動靜鬨得不小,引來了不少人圍觀,輿論的聲音四起。
“呸,這男的真不是個東西,摸人家還有理了。”
“要是我啊,直接給他來一腳,讓他斷子絕孫!”
“就是,像他這種人就不配!”
“姑娘打得好,打得妙!像這種臭不要臉的死色狼,就應該往死裡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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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穿什麼關你屁事兒啊,管那麼寬,真下飯!”
“……”
男人被罵得抬不起頭來,連帶著酒都完全醒了。
“你,你們給我等著!”
撂下這句話,他爬起來就想走,但被顧言澈單手拎了回來。
“走什麼,事情還沒解決呢。”
男人頓時欲哭無淚,“我就摸了她一下,除此之外我啥也沒乾,你們還想怎樣?!”
顧言澈,“道歉。”
男人不情願,下意識反駁“不是,你有沒有搞錯?她把我打成這樣,還要我道歉?”
這話,讓顧言澈覺得和他同樣作為男人,實在是丟臉!
他皺著眉頭,已經失去耐心了,“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現在道歉,要麼我報警說你性騷擾。”
“彆怪我沒提醒你啊,酒吧裡是有監控的,她雖然打了你,但你騷擾在先,算是正當防衛。”
男人理虧,隻能不情不願地對江歡說了聲對不起,然後灰溜溜的滾了。
本以為事情會就這樣過去,被打這一頓就當是倒黴了。
沒想到他剛出酒吧門口,就在一條昏暗的巷子裡被人給堵了。
那人一身黑衣,懶洋洋地靠著牆,指尖夾著一根點燃的香煙。
渾身上下無處不在宣告,他不好惹。
男人害怕地吞了吞唾沫,“你是誰?”
那人沒有回話,隻是將香煙丟在地上抬腳撚了撚。
“你,手挺多啊。”
“既然這麼多,那就……彆要了吧。”
“啊……!”
一聲慘絕的尖叫的劃破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