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克牌組織在大鬨了一場後,突兀消失,這給予了馬尼拉軍警們一個極大的震撼和轟動。
數以千計的軍警們以事發地點夕陽酒廊夜總會為中心,尋找了半個晚上,隻是找到了幾台被遺棄的皮卡車之外,就什麼都沒找到。
找不到,這是很尋常的事情,菲律賓軍警有多廢物,他們自己很清楚,往日的新聞都有報道,其內容都讓你不敢想象。
總之,找不到就找不到,除了需要背鍋的頭頭腦腦之外,底下的菲律賓猴子們也沒多在乎,這個國家的新聞即便是傳出去了,也沒有什麼國際新聞會報道。
馬尼拉軍警不需要找到人,他們也能知道出來鬨事的組織是誰,既然算計撲克牌組織的麥迪遜幫全軍覆沒了,那麼這事情就到此為止。
與其自找麻煩,倒不如象征性在新聞上叫嚷幾聲,說昨天晚上發生黑幫槍戰,事情已經平息,大家夥可以正常上班和生活……連撲克牌組織的名字都沒敢說,生怕惹來報複。
菲律賓軍警方麵想著事情就這樣結束了,然而,並不知道自己乾掉仇人的藤原雅人可沒有這樣覺得。
昨天晚上乾掉的,隻是較大的一夥敵人而已,在馬尼拉這座城市內,以及周邊,還有十幾個對撲克牌有敵意的個體目標和小團體呢。
藤原雅人才不管他們為什麼對撲克牌有意見,既然你們有敵意,而我乾嘛要裝聖人君子呢?
……
在馬尼拉,飛車黨是很常見的事情,不僅貧民區一大堆,就連商業區內,也有著很多的摩托車騎手,警察站在街頭也沒辦法完全阻止飛車黨搶劫行人的亂象。
特彆是到了夜晚,開著摩托車亂鑽的人就更多了。
小水內俊和森部航平兩人現在就騎著一台重型機車在馬尼拉的一個紅燈區轉著,路邊到處都是打著粉紅色曖昧燈光的店鋪,以及衣衫襤褸的菲律賓美女們,看得兩人眼花繚亂。
不過眼花繚亂歸眼花繚亂,帶著摩托車頭盔的兩人也沒忘記自己今天晚上的任務,在開車的時候,雙眼不忘記掃射著街邊的男人。
就在這時,黃毛的聲音從小水內俊的耳機內傳出。
“前方二十米的十字路口,站在路燈下的男人,看到嗎?”
“看到了,是那個穿著花格子寸衫的男人嗎?”
“嗯,衝上去,乾掉他。”
黃毛的指示簡單明了,而小水內俊的反應也很直接,他一拍作為騎手的森部航平肩膀,指示後者向任務目標開車飛馳而去,而他自己則從騎手服內掏出英格拉姆衝鋒槍,拉動槍栓。
英格拉姆衝鋒槍真的很好用,隻要把鐵架子槍托折疊起來,它就不比手槍大多少,然而在火力上卻非常的凶猛。
就如同現在,當重型機車在花格子寸衫男人身邊停下來,沒等意識到危險的後者轉身,從小水內俊手中打過去的彈雨就將這個男人打成了破布篩子,血從他身體各處噴射而出。
一梭子子彈打完,森部航平就啟動機車飛快的逃離現場,附近的菲律賓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
甚至還有大膽的家夥衝過來摸屍,從還沒完全死去的男人身上掏出錢包,搶救他的金項鏈和寶石戒指,接著在街頭站崗的軍方士兵趕來之前逃之夭夭。
這就是菲律賓,一個沒有法律和道德的野蠻國家,哪怕現在正在進行軍管,也沒人在乎和害怕士兵。
菲律賓人比外人更清楚自己軍方的無能。
小水內俊和森部航平的獵殺才剛剛開始,在黃毛的指示之下,兩人開著機車奔走在馬尼拉的各處,第一個被打死的花格子寸衫男人,是一個街頭龜公。
第二個死在兩人槍口下的,是一名幫派精銳槍手,後者正在一個路邊攤吃宵夜的時候,重型機車飛馳而來,前輪高高揚起,凶猛的撞在他的後背上,將其撞飛出去,撞翻了好幾張桌子後,動彈不得。
然後小水內俊才從容不迫的下車,掏出衝鋒槍對著第二個目標的背後打了一梭子子彈,使其血肉模糊,進醫院急救室都救不回來。
乾掉這個任務目標後,小水內俊和森部航平就騎車離開,接著兩人遠離現場,在路邊換了一台摩托車和衣服後,就繼續執行任務。
第三個任務目標,是一名馬尼拉警察,後者正在路邊和同僚執行深夜封路任務,騎著女裝摩托車的森部航平飛馳過去,引起任務目標注意後,小水內俊便掏出一顆觸發手榴彈丟過去。
這是一個絕招,小水內俊在東京郊區用訓練手雷練習了不下於千次,技藝精湛,精準度高,隔著二十米的距離就一下子丟到了那名警察的腳下。
當手雷炸開,將那名任務目標和身邊的同僚掀翻的時候,森部航平也擺動把手,來了一個瀟灑的原地掉頭,逆著車流,飛快的消失在其他警察的視線範圍之內。
事實上,小水內俊用不著如此急匆匆的逃命,因為其他馬尼拉警察已經傻眼愣住了,根本就沒想到要追擊。
相反,在手雷爆炸開來之後,他們有一個算一個都忙著鑽車底,往邊上的店鋪逃去,因為他們比小水內俊還要恐懼,害怕暴徒要來殺他們呢。
乾掉第三個任務目標後,小水內俊和森部航平終於可以鬆口氣,回到安全屋內睡大覺了。
不過,這並不意味著今天晚上事情的結束。
事實上,今天晚上行動的人並非隻有小水內俊和森部航平兩人,有著飛車代號的逃命隻是行動的一部分,在馬尼拉和其郊區,還有更多的衝鋒隊員在行動。
衝鋒隊員們開著麵包車橫衝直撞,與小水內俊相比,他們被用來啃硬骨頭,兩個小黑幫團夥和一個黑市武器販子是他們的目標。
三個目標,要麼與其他黑幫成員待在一起,沒有襲殺機會,隻能硬上,要麼就是躲在房屋內,被一些槍手保護著,無法進行刺殺,隻能同時分成三個小組,同時進攻。
所以,衝鋒隊員們即便裝備著防彈衣,用上了手榴彈和rpg,在戰鬥中依然付出了五傷三死的代價,以及狙擊手小組的遠距離支援,這才把三個硬骨頭啃下。
而黃毛今天晚上並不出擊,而是擔任任務調派員的工作,通過電話分派著任務和人手。
雖然期間出了點紕漏,不過結局是好的,藤原雅人看著係統地圖上少了大部分的紅點表示非常滿意。
“再花一個晚上的時間,基本上可以把這些家夥清理乾淨了……”
……
藤原雅人很滿意,第三天早上的馬尼拉軍警們就確確實實的炸開了鍋。
“瘋子,這些一群瘋子,我提議將撲克牌組織列為恐怖組織,然後調動軍方特種部隊進行圍剿!”
在馬尼拉警察局總部的某個會議室內,某位肩膀上帶著少將軍銜的中年軍人在咆哮著,用力拍打著桌子。
“先彆說這不切實際的東西,我們討論一下現實點的內容。”一名穿著西裝,以總統特使身份出現在會議上的男人揉著太陽穴,揮著手讓軍人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