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我不想開門,我的辦公室可以堅持到天亮。”
穀口虎太郎如此保證道。
“那就堅持下去,我這邊安排人員進行反擊。”
說完,藤原雅人就掛斷了電話,他打開小地圖看著上麵一大片的密集紅點,然後冷笑一聲。
真是的,他隻是想遵守規則和世亞德集團東京分公司進行商戰,沒想到後者臉都不要了,直接就帶著人打上門來。
既然如此,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裝了那麼久的正經人,彆人還真以為我是一個好人呢。
在任何一個有秩序的國家社會中,各種明麵上和暗地裡的規矩都必然會存在。
明麵上的規矩自然是國家製定的法律,而暗麵的規矩那就複雜多了,但是無非也就是那麼幾個核心。
先撩者賤。
弱者必須要和強者講道理,而強者和弱者打交道,也應當遵守一定的規則,儘可能不要先動手。
至於不遵守這些規則會有什麼結果?
沒什麼結果,就是你不遵守規則,那麼規則和製定規則的人也不會保護你。
現在很明顯,是世亞德集團東京分公司先不講武德。
撲克牌組織的人先在世亞德東京大樓內進行偷竊,然後逃跑過程中開槍沒有問題嗎?
沒有問題,這是商戰的一部分,這個世界任何一個大公司在崛起和發展過程中,都動用過類似的手段,藤原雅人隻是派遣人去大樓進行偷竊,已經很講究了。
世亞德集團東京分公司在此之前,早已經動手綁架了小醜製藥公司的管理人員,細究起來,這場不被法律允許的商戰,事實上是前者先挑起的。
所以,藤原雅人現在有一個疑問……世亞德集團東京分公司,是輸不起嗎?
確定自己公司的重要文件被商業對手獲得,想要拿回來,這是情有可原的事情,但是這樣的事情,不應該是先進行談判,用手裡的人質和其他可能存在的小醜製藥公司把柄來交換嗎?
為什麼這樣直接動手?
還是說,世亞德集團東京分公司到現在都沒搞清楚,它所麵對的對手是怎麼樣的存在?
算了,沒必要多想,今天晚上過後,他們會重新認識一下小醜製藥公司和撲克牌組織的。
“喂,是益山涼爺爺嗎?是我……這樣的,小醜製藥公司那邊發生的事情,我想你已經知道了?
對,我現在提前打聲招呼,我這邊準備反擊了,反擊的目標是世亞德集團東京分公司……儘量少死人?
很抱歉,益山涼爺爺,這事情我沒辦法控製,衝突一旦見了血,它會向什麼方向發展,那是誰也不知道的事情。”
……
大巴車穩定的行駛在東京都的車道上,窗外的光線照射在義勇一號的臉上,陰暗不定。
很久,他已經很久沒有出動了。
一個npc在經曆了很多的事情,殺戮過了很多人後,在升級的時候,會有一定的概率出現“轉職”的情況。
就如同黃毛從街頭混混轉職成為幫派殺手,而義勇一號在升級到七級的時候,他也成功的從義勇軍步槍手轉職了。
城市遊擊隊,這是義勇一號的職業。
這個職業的數據沒有多好看,至少在字麵上比不上海獅突擊隊、遊騎兵這類特種部隊,不過在實際的任務過程中,藤原雅人發現義勇一號的行為略有些凶殘。
這個凶殘並非是說義勇一號變成了一個殺人魔,而是他動手做事情的時候,總會下意識的偏向更加血腥的選擇,容易把來洗地的警察嚇壞。
所以,在日本這個安靜卻並不太祥和的社會中,義勇一號就多多少少有點“英雄無用武之地”的感覺。
為了維護撲克牌組織和東京警察的關係,藤原雅人一般情況下都不會用義勇一號去辦事。
偏偏他現在麾下的高級npc也就那麼幾個,黃毛經常要出差,克裡斯需要長期坐鎮紐約,那裡已經是組織的一大經濟收入來源,需要人時刻盯著。
一來二去,就隻剩下義勇一號呆在東京,承擔預備隊的作用。
而現在,急眼的藤原雅人終於沒有了這個顧忌,把義勇一號派了出來,並讓他帶上了組織專門用來清理“閒雜人士”的清潔工小隊。
清潔工小隊,由女武神、貓頭鷹狙擊手,以及來指俄羅斯凍土的特色兵種……內務警察組成。
女武神擅長夜間作戰,並且她們的女性外部很容易讓人放鬆警惕性,進而降低動手的難度。
貓頭鷹狙擊手,人如其名,擅長遠距離狙殺,可以隔著很遠用狙擊槍把躲在屋內的目標狙殺,然後讓兩名男村民上門收拾現場。
而內務警察,他們長得很俄國人,作風也很俄國人,擅長在人群中追蹤目標,如果有需要,他們可以在擁擠的人群中對任務目標進行暗殺。
並且在這個過程和結果過後,讓路人察覺不到有一場凶殺案在自己身邊發生。
為了確保清潔工小隊的任務執行能力,藤原雅人不惜花費大量的經驗值,將這二十一人升級到五級。
現在,義勇一號將帶著這支清潔工小隊前往世亞德東京大樓……願上帝保佑大樓內的法國人吧。
“報告隊長,貓頭鷹狙擊手一號分隊二號分隊,已經在指定的製高點就位,請指示。”
“戒備,監視世亞德東京大樓的內外動靜,聽我命令開火。”
“明白。”
大巴車已經停下,義勇一號看著窗邊不遠處的世亞德東京大樓,回頭對著大巴車內的十四名清潔工獰笑了一聲。
“下車,我們該進樓清理垃圾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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