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很有用,接到電話的另一方都向柏特萊姆保證,反恐特警和紅帽子哨兵的大部隊正在趕過來。
事實上,世亞德大樓一樓失守後,巴黎官方就意識到情況已經失去控製,忙不迭的派出大隊伍過來,試圖亡羊補牢。
隻是狡詐的羅吉爾提前一天聯係到了某些熱愛遊行的法國熱心人士,出錢讚助他們在巴黎市區內組織遊行。
警察和哨兵的大部隊出動時,剛好就撞上了這幾支遊行隊伍中的其中之一,導致道路堵塞,不得不繞道,壓根就沒辦法在指定時間內抵達戰場。
這樣的事情,讓柏特萊姆都徒呼奈何,巴黎作為一個革命老區,他即便有錢有勢,也沒辦法讓遊行中的隊伍讓開一條路。
沒等柏特萊姆想好要繼續堅守,等到官方的支援,還是偷偷摸摸的跑路,拋棄集團總部之時,在六樓安全屋內的他就收到了嫡係下屬的電話彙報。
“柏特萊姆先生,樓頂的直升機被啟動了……”
“什麼意思。”
“卡萊斯先生坐上了他的飛機,他要從天空離開這裡。”
柏特萊姆第一時間就是勃然大怒。
“給我攔下他,該死的混蛋,我還沒上去呢!?”
柏特萊姆一邊對著電話高聲怒喝,一邊迅速離開安全屋,帶著兩名保鏢往樓梯跑去。
當三人來到樓頂上時,柏特萊姆剛好就看到一台直升機從屋頂的停機坪起跳,在螺旋槳帶來的狂風中直奔天空。
目睹這一切的柏特萊姆呆愣了幾秒鐘,然後張嘴開始咒罵著那個獨自逃跑的混蛋,一連串流暢的法國粗口從他嘴裡噴出,猶如毒蛇在噴塗毒液。
不過沒等柏特萊姆罵完,一發拖拽著長長尾焰的玩意就從附近的某個樓頂起飛,用更快的速度追上了已經升空百米的直升機。
伴隨著一聲爆炸過後,那台坐著世亞德集團大股東的民用直升機就變成了一個大煙花,火光爆裂中,燃燒的機體從天空墜下。
柏特萊姆果斷的扭頭就跑,搶在直升機碎片掉落下來之前,就衝進了樓梯,避免了自己被碎片擊中的事情出現。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柏特萊姆驚恐交加,他既慶幸自己沒趕上飛機,也為撲克牌組織的瘋狂感到害怕。
柏特萊姆真的是害怕了,那可是單兵防空導彈啊,那些暴徒是怎麼把這樣要命的大殺器運進巴黎的?
巴黎的海關是吃乾飯的嗎?
這可是軍用武器,可以在中低空域把任何民用飛機打下來的玩意啊!
“先生,那是毒刺防空導彈,它……”
“我不管它是什麼,我隻想知道警察什麼時候可以到。”
“我不確定,先生。”
毒刺防空導彈的出現,被嚇到的人並不止柏特萊姆一個人,事實上,當時看到直升機淩空爆炸的,還有兩台巴黎警察的直升機。
在柏特萊姆跑回大樓時,他們當時也是乾淨利索的在半空中以最小角度進行盤旋,然後扭頭就走了。
毒刺防空導彈雖然是上個世紀的產物,可是用來打直升機還是非常好使的。
空中支援被嚇退了,不過陸地上的巴黎特警和哨兵車隊卻加快了速度,不惜一切代價的衝向世亞德大樓。
躲在快餐店內吃飯的警察們也被上司打爆了手機,後者強硬的警告他們,不去就要丟工作。
然後,這些警察很是乾脆的口頭向頂頭上司申請辭職。
巴黎政府得知有毒刺導彈出現後,也是真的瘋了,這玩意要是對準了巴黎國際機場的客運飛機,或者是政府大人物的私人直升機,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事情發展到現在,已經不是世亞德集團自己的事情了,巴黎政府誓要將敢在市區內大打出手的武裝人員們一網打儘。
另一邊,當黃毛看到天空墜下的直升機時,他便歎了一口氣,拿出手機撥打電話。
“任務結束,全員撤退。”
同一時間,衝上二樓的馬傑裡也是帶著海獅們迅速退走,往來時的方向跑去,在三分鐘內衝出大樓。
海獅突擊隊們登上三台大貨車,各自向著不同方向駛去,而馬傑裡自己則把衣服和裝備一脫,將其丟上車後,自己開著摩托車從小道跑了。
戰鬥打到這一步,也該是時候見好就收了,繼續咬牙打下去,隻會和法國暴力機構正麵對上。
然而,即便撲克牌組織的撤退是如此果斷,第一台巴黎哨兵的軍車卻已經衝入了廣場,向著一台撤退中的大貨車追了上去。
並且在追擊過程中,車上的巴黎哨兵從車窗把槍伸出去,果斷開火掃射。
然後還沒撤退的貓頭鷹狙擊手就對著這台軍用越野車開火,用了三發子彈打穿主駕駛的側車窗,乾掉了駕駛員,使得越野車一頭撞在路邊的花壇上。
而這隻是開始,更多的巴黎哨兵和警車從四麵八方呼嘯而來。
已經在撤退的黃毛得知這樣的情況後,立刻做出了決定……他終止了流氓槍手的撤退,讓他們留下來掩護海獅突擊隊的離開。
海獅突擊隊的價值比流氓槍手要高,不僅是招募價格,還是所裝備的武器都如此。
得到命令後,東歐人種的流氓槍手們就抱著懷裡的ak突擊步槍,向著視野內出現的所有警察和哨兵開火,在自己倒地之前,都不會停止攻擊。
不管流氓槍手的實力如何,至少他們這樣的鬥誌和攻擊欲望是義勇軍步槍手比不了的。
因為流氓槍手的表現,黃毛不由得考慮自己要不要招募更多的前者。
或許他們在性價比上比不上義勇軍,可是在實際的戰鬥表現中,流氓槍手真的很爺們,戰鬥至死方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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