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極生悲,對於貝拉米來說極其的貼切,他完全沒想到自己前腳還在高興行動的成功,後腳警察就破門而入,把貝拉米壓倒在地上。
黃毛得到消息,然後再通過衛星電話告訴boss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哦,人被抓了?”
藤原雅人接到電話時,他正在健身房內踩著動感單車進行鍛煉,邊上一名女性教練還在指導著他踩單車的姿勢。
“等一下,我看一下貝拉米現在在什麼地方……恩,在一座大樓內,名字叫什麼我不知道,看不懂法語……應該是巴黎警察的總部。”
“boss,我該怎麼做?”
“你什麼都不用做。”
藤原雅人的語氣很輕鬆,並沒有把貝拉米被捕的事情當一回事。
“噢,有一件事情你還是要做的,你派人找一家律所,幫貝拉米找個律師,他沒有犯罪,為什麼警察要逮捕他呢?”
貝拉米在日本和法國,可都沒有乾過任何違法的事情,他會回到巴黎,那也是因為世亞德集團的股東派人來綁架他。
在巴黎殺人放火的,是撲克牌組織的人,和貝拉米有半毛錢關係嗎?
雖然貝拉米是撲克牌組織的乾部,可是你巴黎警察有證據證明他的身份嗎?
因此,如果巴黎警察把黃毛逮住了,藤原雅人還會有些著急,貝拉米被抓住了,他反而不太在意。
不同於日本的穀口虎太郎,韓國的喬休爾,前者有忠誠,並且在組織剛剛起步的時候,立下汗馬功勞。
而後者雖然沒有忠誠,卻有能力,可以在韓國為組織開疆擴土,賣仿製藥賺錢。
而貝拉米……實話實說,藤原雅人並沒有在他身上,找到可以讓自己對他另眼相待的突出點。
忠誠?
勉勉強強算得上優秀吧。
能力?
不算太好,在日本東京幫小醜製藥公司挖世亞德牆角的時候,都能被發現,然後自己還沒有任何防備的被逮去了巴黎。
到了巴黎,黃毛好不容易帶著人把他救出來,這小子沒辦法提供安全的住處就算了,就連打探消息的工作,都做得碰碰磕磕,不太順利。
總結一下,貝拉米作為撲克牌組織的乾部,他忠誠是及格的,能力是不足的,功勞隻有一點,苦勞卻挺多的。
以至於到現在,藤原雅人都沒想到過要給貝拉米一個組織外號。
……
貝拉米剛剛被抓住的時候,他嚇了個半死,但是在警車押送著他回到巴黎警察大樓的過程中,他就自己冷靜下來了。
貝拉米不太被藤原雅人瞧得起,可是他確實是有著屬於自己的急智和小聰明,至少在現在,他就突然間覺得了自己其實沒必要害怕。
事實也確實如此,貝拉米被人關進審訊室後,他在裡麵獨自坐了兩三個小時,都沒人理他,更不要說對他嚴刑逼供,逼問撲克牌組織成員的下落。
就在貝拉米想著是不是巴黎警察對他玩什麼放置遊戲時,事實上,是後者不知道該對他做什麼。
抓住貝拉米的時候,巴黎警察是喜悅的,等到把他帶回大樓後,後者突然間發現,抓這個小子乾什麼?
以前巴黎警察發布貝拉米的通緝令,那是因為世亞德集團花錢的原因,而並非是貝拉米做了什麼。
相反,站在警察的角度上來看,貝拉米反而是一個受害者,他回到巴黎的過程,明顯不是出於自願。
貝拉米是撲克牌組織的成員嗎?
或許是,但是沒有證據,就在警察們想要違規作業的時候,律師到了。
作為一個資本帝國主義國家,為有錢人服務的法國律師地位還是很高的。
之前巴黎警察還沒想好對貝拉米做點什麼,等到律師到了之後,他們就什麼也做不了了。
“我的當事人並沒有犯罪,為什麼不讓我見他?”
“先生,貝拉米疑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