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陸池州和蘇語柔的對話,唐寧隻覺得惡心到了極點。
最後她停下了腳步,重新走到了兩個人的麵前。
在眾人的目光之下,唐寧拿出了書包裡的水瓶,將水瓶裡的水直接潑向了蘇語柔。
“啊!”
蘇語柔被潑了一身的水,校服都濕透了。
陸池州見蘇語柔被欺負,立刻怒道“唐寧!你乾什麼?”
唐寧冷冷地說“現在你不用愧疚了。”
說完,唐寧轉頭就走。
陸池州本想要動手,但校門口的保安恰巧走了出來,蘇語柔隻能委屈地哭出了聲。
唐寧在校門口向蘇語柔潑水,一下子就成了學校裡的熱門話題。
連班級裡的同學看唐寧的眼神也多了幾分異樣,大家都心照不宣地認為唐寧這是在嫉妒蘇語柔成為了陸池州的女朋友。
而唐寧愛而不得,所以才在校門口憤怒出手。
不過臨近期末,大家都不想鬨事,高二的課業本來就繁重,最後這件事被大家當做了課間閒談的樂趣。
蘇語柔因此和陸池州兩個人的關係越發的親密,兩個人甚至偷偷在操場的角落接吻,為此,班主任和教導主任沒少給兩個人做思想教育。
但少年叛逆,陸池州和蘇語柔根本不聽管教,礙於陸家的身份,班主任也不能拿陸池州怎麼樣,不僅如此陸池州還護著蘇語柔,當眾警告班主任不要找蘇語柔的麻煩。
陸池州的這一舉動讓整個年級都直呼真男人,隻有唐寧嗤之以鼻。
久而久之的,班主任和教導主任也不管了,任由蘇語柔和陸池州兩個人在校園裡麵胡鬨,事情鬨得大了,大不了就對兩個人做退學處理。
距離期末隻有三天了,午休時,班級裡的氣氛十分緊張,陸宴琛自從來到唐家之後,精神狀態變得很好,連月考的學習成績也出奇的出色。
從前陸宴琛雖然已經是年級前五,可現在卻穩坐在了第一的位置。
唐寧在陸宴琛的幫助之下,成績也穩定在了年級前十。
“你們聽說了嗎?陸家快要破產了!”
“你胡說的吧,陸家怎麼可能會破產?陸家可是咱們臨城的大戶呢。”
“真的!我聽我爸說,自從陸池州的老爸死之前欠了不少的外債,陸家更是經營困難,其實早就沒什麼錢了!”
……
班級裡對陸家的議論聲不斷。
陸家快要破產的消息總算是瞞不住了。
唐寧之前讓自己老爸撤走了所有資助陸家的資金,現在陸家孤立無援,如果一個月之內還找不到新的投資商,那麼陸家就要完蛋。
陸池州這個臨城四少之一的頭銜,也保不住了。
此時,蘇語柔正走到了班級裡,最近她和陸池州總是偷偷溜出校門約會,翹課已經是家常便飯。
見蘇語柔走進了教室,王婷立刻上前八卦道“語柔,陸少家裡快要破產了,你知道嗎?”
“破產?”蘇語柔笑了“彆鬨了,池州剛帶我去車行看車,說明年我成年,他要送我一輛奔馳,要是快破產的話,能隨便送我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