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聲聲洗漱完,坐在床上,一直在想陸時宴去哪了,怎麼還沒有回來。
而此時的陸時宴正在和季如風前往基地,下了車,他走進了訓練基地,走過了好道的安全門,驗證了好幾次的人臉識彆。
這才在季如風的帶領下來到了地方。
他麵無表情的跟著季如風走進一間暗室,渾身散發著戾氣。
暗室裡的人不多,隻有幾個人守在這裡。
他們一見到來人,立馬恭敬的喊了一聲,“陸爺,季少。”
“嗯。”
陸時宴冷的讓人害怕!
其中一個人道,“陸爺,季少,留了一口氣。”
“嗯。”陸時景的目光放在了眼前被綁著手腳的人身上。
此時那人臉上腫脹,上麵都是青此,不知道這些日子受到了什麼樣的對待。
這個人,正是那天那個攝影師,也是陸時宴的仇家——時正國。
時家隻是一個暴發富,他根本不懂得做生意,想要讓陸時宴注資,把自己的女兒送上了陸時宴的床。
還敢給陸時宴下藥,正是因為他給陸時宴下藥,陸時宴才認識的葉聲聲,和她一夜……
當時他念及了他的寶貝和孩子,沒有把他了結了,隻是讓他公司徹底倒閉,負債累累。
可他沒想到自己的手下留情,會讓他的寶貝遭受到這樣的罪。
他隻要一想到他寶貝腦袋上那厚厚的紗布,他的臉色更加陰沉了。
這個人,該死。
前幾天他沒空管,因為要陪著他家寶貝,現在有時間了,他要親自看看。
讓她就這麼死了,便宜她了,也難解他心頭之恨。
他抬腳要上前。
卻被季如風攔住了。
“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好過的,你不要插手了,聲聲不喜歡。”
陸時宴聽進去了,收回了腳。
“你看過了就快回去吧,已經很晚了,不然一會聲聲看不到你,會不開心的。”
季如風催促著他離開,是因為怕他動手,他並不想讓他為了這要的人沾上不乾淨的血。
對季聲聲,對兩個孩子,並沒有好處。
有些事,他來做就行了。
陸時宴嗯了一聲。
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季如風自然明白,他想要做什麼。
示意手下把人弄醒。
手下提來一桶冰水,直接朝著時正國潑了過去。
時正國被冰水一澆,當下就醒了過來,眼神有些呆滯,這幾天不停的在生死之間徘徊。
他們還找醫生來呆著他的命,這讓他的大腦有些遲鈍。
待看清楚眼前的人時,連叫喊都無力叫喊出聲,隻是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人。
他沒想到自己會落到陸時宴的手上,他記得他隻是給他下藥,想把自己女兒送上他的床。
可他卻讓人把他女兒給送到了東南亞去了,還直接讓他的公司破產,讓他直接傾家蕩產,家破人亡。
來到這裡的那天起,他無比的痛苦難受,天天都在遭受著非人的折磨。
他隻恨自己為什麼不能這麼死去,還要繼續承受著折磨,死了就不用再受這些痛苦了。
“季少,可以動手了。”手下看到人醒了,說道。
時正國眼睛腫得不像話,也費力的看到季如風的手裡正拿著要木棍。
他這是要給那個女人報仇嗎?
他是要解脫了嗎?
陸時宴,你遲早會得到報應的!
他憤恨的想著。
而此時的陸時宴,正緩緩的一步步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