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想搭理傅西城的,但她怕他對季景之動手。
傅西城在京市的地位,動季景之,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她隻能睜開雙眼,看向傅西城,認真解釋了一句,“我跟景之隻是朋友。”
“嗬。”
傅西城冷笑出聲,“朋友?什麼朋友會摟摟抱抱?”
蘇聽晚想忍,可實在沒忍住。
“彆自己臟,就看什麼都是臟的。”
話音落,車內氣溫驟降。
“你說什麼?”
傅西城突然轉方向盤,車靠邊停下。
“啪噠——”
解開安全帶,側身逼近,把蘇聽晚抵在車門上,眼神極度危險地看著她。
蘇聽晚呼吸一窒。
她下意識往後縮了一下,避開傅西城的靠近。
深吸了一口氣,語氣冷硬道:“到底還要不要去道歉,不去,我下車了。”
說話間,便要解安全帶下車。
一隻大手按住了她的手。
同時把打開的車門關上。
傅西城重新坐好,係上安全帶。
在前方掉頭,往京市一院去。
……
京市一院
蘇聽晚跟著傅西城來到醫院最好的病房。
剛到門口,病房門從裡拉開。
一名醫生從裡走出來。
蘇聽晚看過去,認出對方是國內首屈一指的神經科醫生。
站在傅西城身後,蘇聽晚眼神極冷。
西西是傅西城的女兒,她重病,隻能住在普通的病房裡。
程沐煙隻是手被開水燙傷而已,小醫院處理傷口傅西城不放心,還把人送到一院,安排住在最好的病房裡,還為她請來最好神經科醫生。
心尖上的人,就是不一樣。
醫生看到傅西城,態度恭敬地上前說道:“傅先生,你放心,程小姐的手沒事。”
“嗯。”
傅西城淡淡地應了一聲。
醫生離開了。
傅西城推門進去。
病房內,傅意歡一看到傅西城立刻為程沐煙打抱不平,“哥,你去哪了?怎麼能把沐煙姐一個人留在醫院!”
傅意歡是傅西城姑姑的女兒,從小跟著姑姑住在傅家,隨姑姑姓。
也是程沐煙的好閨蜜。
話音剛落,便看到跟在後麵進來的蘇聽晚。
眼睛一亮。
幸災樂禍的狠狠瞪了蘇聽晚一眼後,轉頭看向躺在病床上的程沐煙,“沐煙姐,原來我哥是去帶罪魁禍首來給你道歉了。我就說,我哥那麼疼你,蘇聽晚膽敢燙傷你,他肯定饒不了她的!”
程沐煙立刻看向傅西城,一臉不讚同的開口,“西城,你不會真的是特意為了我去找聽晚過來的吧?!”
傅西城沒接話,他看了一眼身側的蘇聽晚,眼神晦暗不明。
見她不看他,一臉倔。
傅西城突然沉聲道:“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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