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這世上人人恨他、怨他、誤解他,終究還有一個謝妙儀懂他。
這般溫柔貌美、善解人意的紅顏知己,他如何能放得下?
“夫人……”
蕭昀緊緊擁著謝妙儀,情不自禁親吻她,迫不及待想將她徹底占為己有。
他的,謝妙儀是他的,是他蕭昀一個人的。
任何人都不準搶,不準碰,縱使是她明媒正娶的夫婿也不行。
“彆,雲公子,你先冷靜一下……”謝妙儀被他急迫的動作弄疼,下意識推拒。
“夫人不是想懷孩子嗎?在下定當全力以赴。”蕭昀沙啞著嗓音含糊了一聲,嘴上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下。
“那……你也得讓我先適應適應。”好端端的摟著取暖,怎麼說來就來?謝妙儀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呢。
“夫人對我有恩,又急著懷孩子,我自然要滿足夫人。”
“不是……”
蕭昀不想從她嘴裡聽到拒絕的話,直接堵住了她的唇。
這一刻,他隻想占有她,占有謝妙儀。
占有這個懂他、敬他,不嫌棄他,會在關鍵時刻用自己的清白保護他,也會在沒有人看得見的地方竭力維護他的女子。
他想完完全全得到她,想徹底將她禁錮在身邊。這輩子、下輩子,永遠都不放開……
謝妙儀被蕭昀弄得的渾身都不對勁,又推不開他,最後隻能半推半就,沉淪在男人洶湧的愛意中。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他今日折騰的時間好像格外長,而且格外凶。
她都哭著求饒了,雲蕭竟然絲毫不願放過她,隻是溫柔的親了親她的眼尾。
後來……
後來,謝妙儀的腦子徹底混沌。
直到一切結束後,她才漸漸清醒過來。
屋內的光線也暗了下來,天都快黑了。
大約是力氣都消耗光了,她渾身疲憊躺在床上不想說話。
蕭昀也靜靜躺在她身邊一言不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是不是對攝政王有意見?”在一片靜默裡,謝妙儀緩緩開口。
“???為何這麼問?”
“你好像對攝政王的事情格外上心,而且剛剛,你好像在發泄些什麼。”之前兩人明明取暖取得好好的,像朋友那樣,心平氣和的聊著天。
可是自從提起攝政王後,他的情緒好像就有些不對了。
謝妙儀真覺得他方才不像是純粹折騰,反而像是……在發泄某種不可言說的情緒。
蕭昀靜默了好一會兒,薄唇輕扯笑出聲:“夫人果然是我的紅顏知己。”
“……”她出錢他出力,重金求子的露水情緣而已,什麼紅顏知己不紅顏知己的?
這話說出來,反而傷情分。
謝妙儀有些懊惱:“你我萍水相逢而已,雲公子言重了。”
蕭昀又是一笑:“不言重,縱使萍水相逢,我也視夫人為平生紅顏知己。能與夫人相識,無論結果如何,都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事。”
說他胖,他還喘上了。
得寸進尺。
謝妙儀不想聽這種話,也聽不得這種話,默默起身想下床:“萍水相逢,各取所需,雲公子大可不必如此。”
蕭昀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如果我非要如此呢?”
謝妙儀身子一僵:“公子這是何意?”
難不成,他竟是想糾纏不休?
“夫人以為呢?”
“雲公子飽讀聖賢書,是修身立德的君子,應當做不出恩將仇報、言而無信的事來吧?”不管他想乾什麼,他們之間都隻是重金求子的關係。
永遠也不可能更進一步。
蕭昀自然明白她的抗拒,可是他不甘心:“夫人真的覺得,以你我之間如今的關係,隻能算是萍水相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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