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天帶著軍隊馬不停蹄地往塔城駐地趕去,一路上,他神色嚴肅,不斷思考著應對之策。
回到駐地,趙穆將軍立即召集塔城駐軍眾將,開始部署作戰計劃。
眾人齊聚營帳內,氣氛緊張而肅穆。
趙穆將軍麵色凝重,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位將領,沉聲道“諸位,此次突厥進犯,來勢洶洶。
據探子來報,此次突厥軍人數達十萬之眾,且敵軍將領乃是一名大武師境界的中郎將,此人不僅武藝高強,更是精通陣法之道。”
聽聞此言,眾將皆倒吸一口涼氣,心中壓力驟增。
但霸天卻依舊目光堅定,毫無畏懼之色。
趙穆將軍繼續說道“麵對如此強敵,我們切不可掉以輕心。
但我們也不必過分懼怕,我軍有城池之固,又有英勇的將士,隻要我們部署得當,未必不能取勝。”
他指著地圖,詳細地分析道“敵軍此番可能會從東門和南門發起主攻,我們要在這兩處加強防禦。
霸天,你率你的部眾在東門防守,務必堅守住陣地。”
霸天抱拳應道“末將領命!”
趙穆將軍又看向其他將領,一一布置任務。
部署完畢後,他大聲說道“此次戰役關乎塔城的安危,關乎百姓的生死,望諸位齊心協力,共禦外敵!
這是一場艱難的戰鬥,但我們身後是家園,是親人,我們沒有退路!”
眾將齊聲高呼“願與將軍共生死,保塔城平安!”
隨後各自領命而去,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惡戰。
華曆542年春,北疆塔城外。
狂風在這片蕭瑟的土地上肆虐,卷起漫天的黃沙,迷蒙了人們的雙眼。
突厥十萬大軍如洶湧的潮水般將塔城緊緊圍住。
放眼望去,密密麻麻的營帳延綿不絕,仿佛一片無邊無際的黑色海洋。
營帳之間,旌旗林立,在狂風中獵獵作響,那旗幟上猙獰的圖案仿佛在張牙舞爪地炫耀著突厥的凶悍。
無數的戰馬在營地中嘶鳴,馬蹄聲震得大地微微顫抖。
士兵們身著厚重的鎧甲,手持鋒利的兵刃,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冷酷與貪婪。
圍城的突厥大軍秩序井然,一排排步兵嚴陣以待,他們邁著整齊的步伐,沉重的靴子踏在地上,揚起陣陣塵土。
弓箭手們彎弓搭箭,箭頭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寒芒,仿佛隨時準備將死亡之雨傾瀉在塔城之上。
騎兵們則騎著高大的駿馬,在營地中來回馳騁,馬蹄聲如雷鳴般響亮。
他們的鎧甲在陽光下閃耀著金屬的光澤,手中的長槍和彎刀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突厥大軍的陣營中,不時傳來將領們的呼喊聲和士兵們的怒吼聲,這聲音如同滾滾驚雷,響徹雲霄,讓塔城之內的人心驚膽戰。
而那名武宗境的右將軍執失思力,騎在一匹高大的黑色戰馬上,目光陰鷙地凝視著塔城,仿佛一隻等待時機的惡狼,隨時準備撲向這座孤城。
此次突厥大軍實力遠超出此前的預料,軍報有誤,敵軍領將並非大武師境界的中郎將,而是名武宗境的右將軍執失思力將軍。
這位將軍威名遠揚,不僅自身武藝超凡,更是在戰場上屢立戰功,其領軍作戰的能力堪稱一流。
塔城內,氣氛壓抑到了極點。雖然塔城有著六萬駐軍,但與突厥的十萬大軍相比,實力懸殊巨大,壓力如山般沉重。
城牆上,霸天眉頭緊鎖,望著城外連綿不絕的敵軍營帳,心中憂慮萬分。
城牆上的旌旗在狂風中獵獵作響,仿佛也在訴說著這戰局的艱難。
趙穆將軍在軍議廳中來回踱步,臉色陰沉如水。
他沉重地說道“諸位,如今局勢嚴峻,敵軍兵力雄厚,將領更是難纏。
但我們身後是塔城的百姓,是我們的家園,無論如何,我們都要堅守到底!”
眾將默不作聲,眼神中卻透著堅定的決心。
霸天開口道“將軍,敵軍雖強,但我們也有城池之險可守。
隻要我們合理調配兵力,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此時,城外的突厥大軍已經開始叫陣,喊殺聲震耳欲聾。
塔城的守軍們緊握著手中的兵器,手心滿是汗水,他們知道,一場惡戰即將來臨。
城外的突厥大軍不斷叫陣,挑釁聲一浪高過一浪。
王蒙年輕氣盛,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主動請戰。
趙穆將軍沉思片刻,點頭應允。
王蒙帶領一隊人馬衝出城門,與突厥軍展開了激烈的廝殺。
王蒙勇猛無比,手中長槍翻飛,瞬間挑落數名敵軍。
然而,突厥軍人數眾多,且訓練有素,漸漸地,王蒙陷入了敵軍的包圍之中。
隻見數名突厥士兵一起向王蒙攻來,王蒙左支右絀,漸漸體力不支,危在旦夕。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霸天如同一道閃電般衝入敵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