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裘放今日漫天輸出的騷話。
這句半繾綣半誘哄,但全然是臣服的字眼,顯然更令褚女王受用一些。
因為她短暫忘記了掙紮,也忘記了唐一心那碼子事。
隻氤氳著似怨似嗔的水眸,癡癡望著滿臉深情又耐看的絕色狗東西——裘放。
不談其他,裘放這頂級骨相上的優越五官,外加衣裳下那一身誘人的好好皮囊。
在性張力這塊,屬實是硬控了就好這口的褚橙。
裘放就屬於那種,一眼望去,從發型到衣著品種,再到精湛廚藝,哪哪都是褚橙的菜。
即便她很不齒自己晚上拿他做夢的行為,但是不妨礙她一次又一次和裘放在夢裡毫無節製的瀟灑。
夢本身虛無縹緲,比不得真來,頂多是點精神上的愉悅,但褚橙依舊沉迷於此。
也是到後來,褚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她的身體先於她的意識,選擇了裘放。
不論她骨子裡怎麼想把裘放踩在腳底下,但她的荷爾蒙就是屈從了裘放的基因編碼。
人哪能和基因鬥,褚橙思緒不受控地飄遠,開始徹底分不清,現在是現實,還是夢境。
毫不誇張,她現在連今夕是何年都有點搞不明白。
不過,褚橙被裘放欲擒故縱的這招,搞得大為不爽。
畢竟在夢裡是她的主場,裘放隻扮演配合她的小角色。
現在小角色開始逗她,這她可不能忍。
於是褚橙蹙眉朝裘放湊了幾分,無意識哼唧擠兌他,
“煩人。”
邊說,細長雙臂下意識就摟上了裘放的脖子,甚至學著裘放平日裡不要臉的調調命令他,
“彆動。”
她的吻很青澀,毫無章法,堪稱拙劣。
光從學術概念上來說,鐵定是撩不到能無師自通的裘放的。
不過她是褚橙。
是隻要她垂眸看他一眼,便可讓他熬過萬千載煎熬歲月的褚橙。
是以,即便她技術零分,也足以讓裘放深藏多年的卑劣得以窺見天光。
壓抑數年的自我狂歡有了回應,裘放說不清楚哪變了。
但在這一刻,他無比確定,褚橙是喜歡他的。
無論她認不認,她心裡就是有他的一席之地。
他急迫的想要一個答案,忍著心底蝕骨的躁動。
裘放微微後仰,與活色生香的她錯開半寸距離。
壓著嗓,逼問不斷朝他湊上來的尤物,
“褚橙,你知道你在乾什麼嗎?你知道我是誰嗎?”
褚橙似乎沒聽見。
她徹底沉溺在那些既荒唐縱情的每個深夜。
也徹底夢回和裘放在夢裡肆意貪歡的那些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