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放說到做到,這三天,褚橙半步都沒機會踏出房門。
裘放拽著她除了吃就是睡,外加一個洗澡。
當然,洗澡也不安生。
褚橙深刻明白了出來混都是要還的這個道理。
裘放善解人意,當了一個月的衣冠禽獸。
這三天直接去掉衣冠,變本加厲,成了個徹頭徹尾的純種禽獸。
導致她這幾天晚上的夢話都是同一個模板,
“累了,裘放,真的累了,勞動法規定人一天最多上班八小時”
裘放聽得哭笑不得。
周天下午,洗完澡的褚橙躺床上,拿著手機正和人打電話。
輝宜在b市的分公司順利剪彩,褚慧人不在c市,不知道倆孩子不在家。
褚橙出來鬼混心底虛,雖然有裘放保證,但她每天都會佯裝在家給褚女士嘮嘮嗑圖心安。
裘放圍著浴巾出來時,褚橙背對著他趴在床上咯咯直笑,兩條白嫩勻稱的小腿立在空中前後亂晃著。
晃得他眸色漸漸暗了下去。
她外麵裹著厚厚的白浴袍,裡麵還穿著酒店送來的睡衣睡褲。
房間空調足,不至於冷成這個樣子。
顯然是在防他。
剛剛洗澡洗到一半的人,紅著臉說困了,非得出來睡覺,這會兒聊天倒是聊得很嗨。
裘放停下朝她挪動的步子,挑眉笑了笑,難得沒過去打擾她。
拿過桌上手機,走到落地窗旁回裘時消息。
大忙人裘時來了c市,就在樓下的總統套房住著,這幾天一門心思想騷擾沉浸在溫柔鄉裡的裘放解悶。
奈何人家電話不接,消息不回,連他麵都不見,這可把裘時鬱悶壞了。
時淵端著電腦推門進來時,仰躺在辦公椅上的裘時正折磨時安,他晃著杯中紅酒指了指頭頂方向,
“你上樓去敲敲門,讓小放悠著點,他這年紀輕輕的,縱欲可不行。”
時安聽得嘴角直抽。
少主又開始了,自己欲求不滿就愛折磨彆人。
裘時說一不二,他的話時家人從不置喙,包括惡趣味。
但時安這一上去,鐵定得挨揍,上回去送車二少爺的臉色就夠駭人了,他哪敢再去太歲頭上動土。
他磨磨蹭蹭提步往書房外走,看見麵無表情的時淵進來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瘋狂遞眼神,順勢停下步子。
時淵沒搭理他,把電腦置於裘時麵前,
“少主,季延有事彙報。”
季延是裘時親手栽培起來的人,有魄力有手段,跟了裘時多年。
他不比身為保鏢的時淵和時安,能時時刻刻跟在裘時身邊。
公司上的事裘時不在a市,幾乎都是他接手處理。
季延能力強,小事用不上彙報二字。
裘時蹙眉睜眼,望向屏幕裡帶著薄框眼鏡的清秀男子,
“說。”
季延頷首,遲疑道
“墨氏酒店的安保係統昨晚被人攻破,墨少那邊似乎還沒查到幕後黑手。”
裘時下榻的beoran用的是墨氏的技術,難保不會出問題,未雨綢繆總是好的。
時淵和時安對視一眼,都有些訝異。
墨氏的信息安保技術是國內首屈一指的,裘氏旗下的所有酒店用的都是他家的後台。
beoran雖是獨立於裘氏財團的裘放私產,也不例外。
房門都能隨便被人打開,裘時住在這確實不安全。
時淵生性謹慎,上前半步,
“少主,要不要換個酒店?”
自家的酒店都不敢住,傳出去真是讓人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