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慧的原計劃本來是期末考完一周後再去伯爾尼,但褚鬆柏出門散步不小心摔了一跤,老頭子倔,起先沒去醫院。
後麵去拍了片才發現需要動手術,褚慧著急,等不了兩人考完回家,當天便趕去了伯尼爾。
褚橙考完最後一門,開機才收到褚女士的消息。
放學回家,她癱在沙發上絲毫不想動彈。
期末卷子考得她欲哭無淚,都說不能對答案,尤其是不能和裘放對答案,偏偏她忍不住。
一對,很好,瞎蒙的選項全錯。
褚橙覺得自己陷入了怪圈,那就是隻要一和裘放胡鬨,腦子就不夠用。
不然沒道理書看了,作業寫了,總分穩不住。
她腹誹完出題老師日怪後,開始怪裘放褻瀆了她完美且上進的大腦。
裘放聽完她這番逆天言論,挑眉發表了自己的邪見,
“按你這樣的說法,張佩瑤的成績也該下滑,她現在穩步上升,那問題應該就出在做少了,量變引起質變,你量沒達標,質變成變質也很有可能。”
褚橙,“”
她以為自己的想法夠妖言惑眾了,沒想到裘放還有更邪門的等著她。
褚橙一時語噎,衝去浴室準備洗澡。
沒兩分鐘鐘,她圍著浴巾就急匆匆跑了出來,看著沙發上的裘放雙眸瞪得渾圓,
“你剛剛的舉例對象為什麼是張佩瑤?!她和鄧衝?!”
裘放放下手機,朝人勾了勾手指。
褚橙滿臉八卦把耳朵湊了過去,結果裘放給她輕飄飄來了句,
“寶貝,你想什麼呢,我是說做題做少了,和鄧衝有什麼關係?”
褚橙緩緩扭頭,以格外凶猛的表情剜了裘放一眼,
“你最好是這個意思。”
說完,就怒氣衝衝起身去洗澡。
兩人為這茬冷戰到了一周,晚上在一塊睡覺她也要自己蓋自己的被子,隻要裘放敢碰她一下,她立馬上綱上線。
直到成績出來。
褚橙總分雖掉了,但排名還前進了兩名,她大人不記小人過,決定原諒裘放。
當然,是口頭上的那種。
晚上倆人洗完澡,裘放發現褚橙躺在他被子子裡,立馬湊了上去。
褚橙沒拒絕,可以說相當配合。
然後裘放當天晚上就去洗了四回冷水澡,最後一次洗完回房間剛躺下,褚橙又笑著湊了過來,
“老公”
裘放舌尖抵了抵後槽牙,捏住她不老實的手,出口的聲音格外嘶啞,
“寶貝,彆鬨,快睡。”
他是不敢把她怎麼樣的,因為這回褚橙經期真的來了。
提前一周,讓兩人都有點猝不及防。
褚橙有了護身金牌,連著幾晚沒少折磨裘放。
c市突降暴雪,和解的倆人航班延誤,改簽了好幾次。
大年二十八,航班又一次取消,拖著行李箱從機場回家的褚橙徹底不想折騰了。
再改簽,她和裘放就得上飛機上過年,彆人看春晚,她吃飛機餐,這也太悲哀了吧!
於是給褚女士打了電話,說和裘放就留在c市過年。
褚慧有些內疚,把兩個孩子冷冷清清撂在家裡,褚橙其實覺得還好,反正有裘放可以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