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那個傳說中的祁公公(二十八)_快穿:主角們為什麼都叫我老婆?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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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那個傳說中的祁公公(二十八)(1 / 2)

窄小山洞裡,兩個少年能藏身的位置並不多,身貼著身,呼吸對著呼吸,如此不知起始與緣由的摟抱著纏綿了片刻。

祁祺頭暈的厲害,那酒果真是極烈的,此時他腦子一片混沌,鼻腔裡全是桃花與男人身上的一點冷木香,手軟軟搭在人脖頸後,紅彤彤臉蛋被誰的鼻尖頂著研磨。

生疏又迫切的壞事沒多久,祁祺喘不過氣來,牙尖一緊。

“嘶……”

有人發出一點痛聲。

然後祁祺就徹底睡過去了。

……

“來寶!來寶!”

“來寶!”

祁祺翻過身子卷了卷被子,肩膀又被人拍了拍,帶著翻了過去,一張還帶著熱氣的帕子就蓋在了臉上。

等擦完,祁祺也睜開了眼睛。

小福子臉上還點帶著拉肚子後的菜色“你可算起了,昨晚怎麼來下人房睡了,殿下在宴上找不著你,回來見你在這睡了,搖了半天不見醒,氣衝衝走了。”

祁祺頭還昏著呢“啊,對啊,怎麼在這睡了……”

話一出口,又想起一點迷迷糊糊的片段,上廁所,男女苟且,假山……

“嘶……”祁祺摸了摸唇,有些腫,絲絲麻意傳來,不怎麼舒服。

小福子又道“誰知道,你平日裡不是在殿下那屋睡得麼,昨晚醉酒了怎麼還朝我們這邊來了,我和小喜子用完飯回來就見你睡著了,還睡我的床,我隻好和那家夥睡了。”

他顯然很有點怨念在身上的,聽說小喜子睡覺不老實……

祁祺邊想著那個不知名的狂徒,尷尬的安撫了幾句,急忙起來又擦了把臉,洗漱完後就進了九殿下那單獨小院。

避暑山莊粉牆黛瓦,亭台樓閣錯落有致,蔥鬱的花樹修剪得當,奇珍異草也隨處可見,雖占地不如宮裡,也算是夏國不可多得的珍稀建築之一。

九皇子現在住的地方也隻有以前的三分之一大,不過內院基本隻有祁祺和他,暗衛三個人常在,還挺寬敞的,其他內侍宮女都在外院伺候。

穿過曲折遊廊,尋著腳下青石與牆角花枝指的小道,進了圓形雕花拱門,就到了地方。

二層的小樓上牌匾用金絲楠木題著幾個龍飛鳳舞的好字“薈萃樓。”

祁祺掀了那水晶簾進去,九皇子正看著書,他姿勢放鬆的半倚在涼榻上,見祁祺來了,眼神隨意從他唇上掃過“怎麼腫了?”

祁祺“……昨晚吃了辣。”

九皇子又翻個白眼“還說給我帶橘子,出去就不見人了,還在外麵睡?”

“哎呀,這不是那桃花釀太醉人了嘛殿下,昨夜及時回的?沒喝多吧?”

九皇子似乎想到了什麼不美妙的事情,冷笑道“晚你半時辰而已,那群老東西……”

祁祺又想起那狂徒,試探道“昨夜的酒,是隻在宴會上限量供的嗎?”

“嗯,昨夜我和管事的又要了一壇,說是山莊的特色,庫存不多了,你省著點喝。”

祁祺以前也喝過一點,不太喜歡,九皇子隻當他喜歡這一次的,反正也是稀罕物,量少,喝少點也沒事,就給他要了一壇。

“去吃早飯吧,帶你去外麵轉轉。”

祁祺聽完他這話心咯噔了一下。

限量,昨晚那花宴上的可都是老頭子居多啊……不過聽聲音和摸到的皮膚,應該是年輕人,在場的年輕人不過七八位,新進的進士,九皇子以上的幾位皇子也都在。

看這事給鬨的……昨晚雖然自己後麵也有把持不住之疑……可是是那狂徒先動的嘴,所以,一定不是自己的錯!

見他吃個粥,臉色越吃越一言難儘,九皇子一臉莫名“不好吃?”

“不,好吃!”

……

這趟說是避暑,其實避的下去的也就皇帝和那群奸臣,外頭百姓日子越發艱難,周邊國家屢屢進犯。

今年的征兵和糧稅收上來後,百姓沒錢交稅,家中無糧,最後的土地都賣掉才能換錢交上,沒了土地,又不肯賣身為奴的,各城裡就多了大批流民,東南西北四方也各多了幾支起義軍。

最近名頭最大的的一支起義軍又名鎮北軍,傳聞這支隊伍的前身正是曾經鎮國公的舊部組建起來的,相比起其他可以稱之為烏合之眾的起義軍來,這支隊伍算的上是一支仁義之師。

自三年前起家,直接奪下了北方幽州後按兵不動,大力發展基礎基建,大量種地,接受流民……

這行為朝廷的眼中一開始簡直可以說是縮頭烏龜和大傻子,幽州可是個貧瘠之地,倒不是土地不好,而是因為地處邊疆,時不時就收到附近小國的騷擾,沒有兵力的支援百姓損失慘重,久而久之自然沒有百姓再去那邊定居。

鎮北軍把根據地設在哪裡簡直笑掉人大牙,不用查都知道隻是一夥沒什麼能力的小賊……說不準還正是鎮國軍那些不啃歸順朝廷,叛逃了的兵。

誰知道呢?鎮國公都快死十年了,幽都也早就沒人了。

於是剿匪的目光更多則放在其他攻城掠池,屠城又趁火打劫威脅周邊城池的那些亂臣賊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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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當今年開春後,隨著前往幽都的流民越來越多,鎮北軍又打下薊、涿郡兩個大城之後,情況又有所改變。

這夥“烏合之眾”竟然能把三城的盤子全攬下了,而且看著竟然還隱隱有所餘力,要知道目前已經到達那邊的流民,起碼也有二十萬眾……

朝廷一下子慌了。

可沒辦法,沒錢沒糧,定安軍打西南兩地已經很吃力,再管東邊管不過來,軍隊打仗要錢要糧,尤其是糧,能僵持在那已經是舉國力的結果了,再消耗久一點都打不了,沒糧食,也不敢打。

就這種情況,永平帝竟還沉浸在醉生夢死的日子裡日日享樂,絲毫不管其他。

幾位皇子倒還有些想做實事的念頭,隻是眼看著永平帝這兩年身體越來越差,這個時候就更不能離開都城了。

九皇子今年十三,已經準備明年就入朝做事,他學問是足夠的,年齡稍差一分也無人計較。

至於七皇子……照劇情來看,明年他就該去帶兵親征了。

祁祺也不是什麼事都不做的,三年前和祁德福商量了一番,從他那掏了一千兩銀子出來……支援陳典籍和他舊友建設教育行業。

這個可不得了,祁祺也是無意中才得知陳典籍那好友名叫原不屈,這名字在祁來寶記憶裡出現過幾次,祁祺後冥思苦想數次,記起這人算是個大善人,在洛陽某個山頭上和恩師和同窗們一起開了個洛陽書院,專收天下無處可去的苦命讀書人,朝廷腐敗,讀書人寒窗數載不得進朝,又逢天災戰亂,都快死的差不多了,這樣一個不問世事不參朝政還都是誌同道合人士的好去處出現,簡直如雪中送炭。

啊,讀書人!亂世兵貴,可是開國後讀書人就有用了啊,而且不管是在哪個朝代,就算皇帝再昏庸,也不可能把讀書人都打殺了吧?那是要被記在史書裡戳脊梁骨的!

祁祺立馬把原定的去關外躲男主的計劃變成了去洛陽書院,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到時候和祁德福易個容安穩隱居一輩子就好,就算不小心被發現了,陳典籍他們也不會見死不救吧?

一千銀子一掏,本來不讚同陳典籍和祁祺聯係的原不屈都驚呆了,窮啊!一千銀子,出去買人都能買千多個了。

奴隸……奴隸不值錢!現在隨便去哪個城,數不儘的乞丐流民,隻要給口飯吃,讓他乾什麼都願意,這就是亂世。

祁祺去信道“老師不知,乾爹自幼便十分崇尚文學一道,誰知道天不遂人願,小小年紀家中逢了大難,迫不得已進宮……”

“……宮中險惡想必老師也早有體會,為了活下去,他實在是……雖惡名在外,可乾爹他始終身在曹營心在漢……”

訴了足足五頁紙的苦,把祁德福前半生道了個七七八八,祁祺也沒給他洗白,隻是這種事情,大家都知道的,沒辦法,實在沒辦法,現在祁德福已經有了洗白之意,他不否認自己的錯,隻是,他真的想做個好人……

眾所周知,這種洗白橋段是人民喜聞樂見的,站在受害者角度祁祺無法接受,站在親屬任務者角度,隻要能活著,管他的要不要臉。

“……乾爹他不求天下人原諒,聽聞老師現在的善舉,為自己的前半生痛哭多日,現如今隻想儘自己一點綿薄之力,隻希望安得廣廈千萬間,大辟天下寒士俱歡顏,風雨不動安如山……也為自己做過的錯事恕罪。”

祁祺苦思冥想,還把自己為數不多記憶的兩句詩寫上去了。

陳典籍和原不屈可給感動壞了,心道原來太監中也有好人,沒想到祁德福表麵看著不行,實際心裡竟然如此深明大義!

瞧瞧!瞧瞧!安得廣廈千萬間!大辟天下寒士俱歡顏!這得是什麼思想,什麼精神才能作出來的詩啊?!一個識字不多的老太監都能作出這等詩,可見他的誠心實意,罪孽的苦海無涯,隻有道德高尚才能回頭是岸啊!

立即回了感謝信來,為學子們真心道謝。

三年,祁祺斷斷續續寄過去了差不多五千兩銀子,表麵這都是從貪官那裡所得,而洛陽書院那邊,也給祁德福寄來一個榮譽先生的稱號……

於是祁祺又寄了兩千兩過去,表麵是自己捐的,又給自己也弄了一個。

其實這些銀子隻是一小部分而已了……

祁祺銀子花的大頭還在江南,借支援老家名義,祁祺讓祁德福用暗地裡的路子養了五十個私兵,屯了點糧食什麼的,不敢養多,太顯眼,隻讓他們吃飽,練的比十分壯實,好幾個能打五個那種,還暗地裡買賣甲胄和武器,訓練也花費不小,還偷偷把宮裡武師教的訓練方法抄了幾份過去。

祁德福不知道他在搞個什麼,把隱私安全做到了極致,暗地裡抱著錢匣子歎氣,任著他敗家,而且越來越敗,因為祁祺不許他在往手底下的膳房貪錢了……

祁祺做完這些事,也抱著自己僅剩一千的私房錢和一堆珠寶首飾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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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子近兩年是越摳了,金銀是沒有的,像玉啊什麼的寶貝倒是不少,可亂世誰敢拿這些寶貝往外麵還錢啊,不得被搶劫,被黑吃黑,被斬草除根?

祁祺也知道他私底下也養兵……不過現在這世道,誰有點本事的不養兵,皇帝以為最多像前幾朝一樣,亂兵加以利誘,大城打壓兩分也就是,可他忘了他的兵馬已經不服他了,他又老又多疑的,可討人嫌了,國將亡,人人都知道自保。

人人能跑,皇子不能,九皇子的用功祁祺看在眼裡,十分無奈。

這趟出門他也是為調查江南一帶私鹽橫行的事而來。

鹽,人類生存的必備品。

柴米油鹽醬醋茶,除了鹽之外,百姓都能自己創造,可唯獨鹽是不行的,人不吃飯不喝水還能撐幾頓,沒有鹽,人體沒有鈉離子來源,病症是緩慢的,但沒有力氣確實實實在在立刻就會發生的。

鹽是國家掌控的物資,百姓們隻要不是茹毛飲血之輩,就必須拿錢來買鹽,在一些偏遠點的地區,鹽都是當貨幣來使用的。

窮人吃最雜質最多,苦澀的下等青鹽,富人吃上好的細鹽,可官鹽價格昂貴,如今亂世,百姓落草為寇的居多,陸地官道都敢打劫,現如今各地之間連接的驛站,除了都城之外幾乎全廢了,沒有官兵的護送,草寇們什麼都敢做。

貴族商隊等日常出行沒有家兵和護衛,鏢局護送的話是萬萬不敢出遠門的。

大地方還好,小地方沒有了商隊就斷鹽,可鹽是必不可能斷的,私鹽販子應運而生,比官鹽便宜的價格,又是實實在在能供應上的——就算是強盜,也是需要鹽的,就算犯法,百姓們不買也得買。

官府想打擊也不可能製止這麼多人的發財路,隻要有利潤,商人們是什麼都敢乾的,而且說不定誰打誰,派出去的兵死了一隊又一隊,且開采鹽的地方就那麼些,都被國家把守著,能流出去,這其中問題顯而易見。

難難難,越想越難,祁祺還什麼都做不了,最多買些救濟糧散出去,又差人告訴這些難民幽州是可以去的地方。

除此之外,祁祺沒有穿越神技,文不能武不得,有個統統還不能用——等等,越想越覺得自己好沒用啊!難怪來炮灰組。

祁祺……●—●……

近兩年四皇子在戶部混的是越發如魚得水,嘴上說著沒錢,可眼裡的野心和朝廷上對弟弟的暗暗打壓是實打實的。

說他在這其中沒摻和一手也沒人信,這也是九皇子迫切入朝的原因,沒入朝,始終算不得是一個大人,頭上兩個哥哥可都是漸漸打造起自己的班底了,他手中如今卻隻有小貓兩三隻。

太傅那幫子文臣實力有限,還有部分來投靠的沽名釣譽之輩,倒是前太子妃的忠勇侯一脈勉強能抵上,忠勇侯老侯爺任的護衛都城的禦林軍統領,世子聞曜在兵部任職,包括家族其餘自子弟,禦林軍子弟多是朝廷官員裡有能力的子弟,也負責禦前護衛一職。

自太子死後,這隊伍中間出現裂縫,如今也不是五百年前密不透風的軍隊了,能把握在手裡的親信隻有區區三萬。

而且老侯爺老了,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如今的副統領雖是中立派,可誰也不知道他下一秒就會支持誰。

九皇子的處境,看似是如日中天的嫡子,實則已經在走下坡路。

這一次查私鹽一事,既是為在大臣麵前證明自己,也是為了打擊四皇子一番。

江南向來是富庶之地,又是為數不多的的多人大省,既然到了這裡,四皇子一定會有所行動。

兩人明麵上作正常出遊狀在城中肆意遊玩了幾日,私底下又易容調查。

玩樂,祁祺是必去的,調查,九皇子是不怎麼帶的,他更常帶暗衛私兵去乾這些事兒,因為祁祺的功夫不好,至今隻習的簡單拳腳。

而且……祁祺少年身形雖挺拔勻稱,十分漂亮,但他實在不適合這種細致的行動,手腳十分不靈活,堪稱鳳儀宮唯一一位職業技能五十分,啥也不會,乾啥啥一般的大太監。

九皇子怕他出去時候跑不過那些殺手,被人一刀攮死了。

祁祺……倒也不必如此直白。

山莊就在外頭的省城邊上,為了打草驚蛇,九皇子晚上還是要回來睡的。

於是每每到了夜裡,祁祺剛入眠不久,被子就被人掀開來,鑽進一個渾身冷冰冰的人抱他。

沒錯,祁祺這些年都是和九皇子一起睡的……倒也沒什麼緣由,唯習慣二字足以解釋。

畢竟誰能不喜歡一個香香軟軟還會哄睡的抱枕?陽光青草味的機器人,味道嘎嘎板正。

九皇子倒也嘗試過自己睡,隻大概是把祁祺當抱枕習慣了,晚上不抱點什麼東西就不習慣,好在他晚上不讓人伺候,暗十一這兩年嘴嚴,沒說出去,冬梅幾個隻以為祁祺睡在小榻上,不知道他還和九皇子一起睡……

又一次從夢裡驚醒的祁祺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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