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狂風依舊呼嘯,仿佛在為這緊張的局勢悲鳴。
花轎在黃錢鋪就的大道上緩緩前行,白骨老人被黃錢手掌緊緊束縛,動彈不得。
人龍望著逐漸遠去的花轎,眼中滿是無奈。
“遠古大能,果然恐怖如斯。”
那巨大的龍軀微微顫抖,龍鱗再次摩擦空氣,發出“簌簌”之聲,似在訴說著無奈。
“嘩啦——”
巨大的龍軀收縮,刹那之間變成原來的樣子。
12守護者站在一起,看著眼前的一切,不禁有點哀愁。
“昔日我等聽聞花轎女以一紙婚書壓的域外的詭異抬不起頭。”
“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那是一隻人羊,手裡提著一個醫療箱,不但捋著胡子。
“鏹——”
“想我人牛前輩也曾與花轎女交手,萬年以來未見其蹤。”
“想來那位前輩已經敗了。”
那是一個兩米高的人形生物,鼻子上麵套著一個銅環,手裡提著大刀,兩隻巨大的角席天而上。
“擦擦——”
那是一個鐵籠子,裡麵關著一隻人鼠,紫色的牙齒,鮮紅的眼睛。
人龍擺了擺手。
“背叛者不能說其他的話……”
主打一個等級分明。
花轎中的女子麵無表情,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周圍的詭域生物們依舊在瘋狂湧動。
“嗷嗷”的嘶吼聲與“吱吱”的叫聲交織不斷,卻在靠近花轎時變得安靜下來,仿佛在畏懼著這位遠古大能的威嚴。
“哢擦—哢擦——”扛著花轎的八個麵色蒼白的男子穩步前行,沉重的腳步如同命運的鼓點,一下一下敲在這混亂的世界裡。
紅色的花轎在無數紅色霧氣的環繞下,顯得格外妖豔而神秘。
“滴答——”血雨依舊不停地下著,仿佛在為這悲哀的故事哭泣。
花轎女微微轉頭,看向被黃錢手掌抓住的白骨老人,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白骨老人,本座萬年以來並沒有聽說過,也許是頭頂的某些神奇事物擋住了生機。”
“幾百年來竟沒有了解到過。”
花轎女子逐漸開向遠方,想起了當年的對決。
“昔日我界勢威,一位天道意識突然隔空降臨,而本座的郎君也在那一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今日你竟然出現在了此地,我想祂也快來了吧。”
花轎女的眼睛逐漸看向了遠方,而在虛空之中,兩雙巨大的眼睛與之相對。
“每一個世界的同化,大抵就像是我們的詭域一樣,相互牽連,相互吸引,最後吞噬。”
“本座原來不知道為什麼祂會突然從天外到來,並且出手便滅了我界天道。”
“檔——”
狂風怒號,詭異橫行,黃錢飛舞,卻沒有一人敢攔這台花轎的腳步。
這就是絕世大能的實力。
“但想必也是為了提升實力所罷。”
“幾萬年來不見蹤跡,既然你出現了,那就代表變數出現了。”
白骨老人微微一愣。
白骨老人隻是一個飛升者,他甚至隻是覺得當時的雷劫比較恐怖罷了。
但在途中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助了自己一臂之力。
蒼老的皺紋不斷溝壑,黑色的鬥篷沙沙作響。
“原來我是棋子呀。”
緊接著便是一絲苦笑。
“前為此次以巨大的實力帶我遠離古月都城,不知要去何方?”
“檔—檔—檔—”
花轎還是那般沉穩,芊芊細手掀開簾子。
“界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