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婷,不得無禮。”
沒等溪姈有什麼反應,舒晨先行嗬斥一句。
周雨婷沒再出聲,可看上去不像是服氣的模樣。
“周小姐教育的是,在下粗魯,讓薑老板受苦了。”溪姈笑盈盈的道歉。
她本就長得柔美,一言一行中更是儘顯大家風範,謙卑有禮卻也帶著幾分傲氣。
就是這措辭,未免太過於禮貌了。
“溪姈大夫,可以這樣稱呼你嗎?”薑覓問道。
“當然,被這般稱呼,是我的榮幸。”溪姈轉身看向薑覓,笑著道。
“你進遊戲多久了,又身處哪個公會?”舒晨發問道。
溪姈又轉身對向舒晨,好脾氣的回道“已有些年歲,可我向來沒有計算日子的習慣,故而自己也不太清楚。”
“很難見到這般言語措辭間,儘是書香雅氣之人,我倒是有心結交一番,不知溪姈大夫可願交我這個朋友?”薑覓又開口道,見溪姈轉身過來,伸出手試探著。
溪姈後退一步,抱拳躬身“那真是在下的榮幸。”
“不是,彆榮幸了,快治行不行!”周雨婷不耐煩這套,看著溪姈不客氣道“快點!”
她不明白這裡麵的彎彎道道,隻知道,拖延一秒,薑覓便要多疼上一秒。
“是是是。”溪姈連聲應答,隨後取出銀針,開始在薑覓尾巴上診療。
“啊!”
哪怕是經曆了那般疼痛的薑覓,在銀針刺進血肉時,還是忍不住痛呼出聲。
一針又一針,又是一番酷刑折磨。
周雨婷看著心疼不已,但看著銀針紮過的區域,儘數止住了血,也不會說什麼,撐了一會便借著買吃食的名頭,離開了這裡。
等最後一針紮下,薑覓如同從水裡敢撈上來般,渾身濕淋淋的,汗水將床單浸透。
她現在就像案板上的魚肉,動都沒辦法動,隻能任人宰割。
“…就這樣?”
見溪姈紮完針後,遲遲不動,舒晨出聲問道。
溪姈搖搖頭“這上麵有力量殘留,這才導致傷口遲遲未能愈合,需等銀針將力量吸收,才可進行下一步。”
“那,最多可恢複到什麼狀態?”舒晨試探問道。
“傷口自是可以痊愈,可這鱗片,薑老板怕還得受幾天的折磨。”溪姈摸著尾巴道。
薑覓眼睛被汗糊的睜都睜不開,聞言隻是問了一句“那我可否變回人身?”
“那自然可以,隻是這苦痛如影隨形…但放心,用不了幾日,就長好了。”溪姈還特意寬慰一句。
薑覓不再說話,本就睜不開眼,沉默下來,倒像是睡著了。
周雨婷回來時,溪姈已經在拔針了。
她將吃食放在一邊的床頭櫃上,隨後緊盯著溪姈的動作。
拔完針,溪姈將手放在尾巴之上,差不多一個拳頭的距離,隨著能量的流逝,泛著淺藍的幽光圍繞著尾巴。
在那幽光之下,尾巴痊愈的速度快的嚇人,沒兩秒,溪姈就將手移開了。
“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溪姈說完,也不等兩人的反應,拔腿便走。
等她離開後,舒晨開口道“這人,深海帝國…我沒猜錯,應該是兩位副會長其中一位。”
“她就是啊,我剛剛聽到了,那個誰,就有幾個人在那角落說,溪姈到底是怎麼當上副會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