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揍,硬是把李詩夢從悲傷欲絕的心境中給揍了出來,揍的她不停求饒!
看來是真的打疼了。
江來終於是停了手,但臉上似乎還餘怒未消,惡狠狠的說道
“光知道錯了有屁用!說!對欺負你的人會不會心軟?!”
麵對凶神惡煞的江來,李詩夢抿著嘴想再哭一場,但是她又不敢
“說話!”
“不會”
女孩沒注意的是,她在回答時,江來眼底全是暴戾神色
“劉護士給我打針可疼了~~”
“嗯,等有機會我把她按那,你給她打十針!”
“劉護士是個女生。”
“那也按。”
“還有那個醫生,她每回都強行喂我很大一把藥,好多顆”
“放心,到時候我按著她,你給她多喂幾把!”
“還有我們病房裡那個”
被揍了一頓的女孩,絮絮叨叨的和旁邊的江來說著話,而江來也恢複了溫和的模樣,對她說的話每句都有回應。
說著說著,女孩的眼皮就沉重起來。
今天的一天時間內,李詩夢的心情就像是坐了過山車一樣,起起伏伏,悲喜交加。
江來如同一個從天而降的大英雄,把她從絕望中拯救了出來,給了她無限的驚喜。
同時她也把自己心中最痛的那片傷疤揭開,展示給他看。
說到底她也不過是個十八歲的少女,在感受到久違的安全感後,心力交瘁的沉沉睡去。
這是近一年來女孩睡的最安心的一覺。
待女孩完全睡熟,江來緩緩起身,臉上的溫和不見了,渾身都散發著一股難以言說的陰鬱氣質,麵色陰沉的走出了房間。
盛怒不與人書,狂喜不與人諾。
坐在一樓大廳的沙發上江來冷靜了好一會,才把心裡那無儘翻湧的戾氣壓住,恢複了波瀾不驚的心境。
恢複了絕對的理智,江來拿起電話打了出去,用平靜無比的聲音說道
“彪子,來趟家裡。”
電話沒有打給劉遠,而是打給了老江的司機李彪。
一則是劉遠被自己派出去找人去了,二則是劉遠沒有那個能力,因為要辦的事需要借助老江的一些人際關係。
正在公司安保處處長辦公室裡喝茶等江總下班的李彪,接到小江總這個電話後馬上就給大江總彙報。
倒不是江來指揮不動他,而是大江總早就說過,所有有關於江來的事都得先給他彙報。
李彪得到大江總準許後,安排了公司保衛處的副處長負責今天給大江總開車,自己駕車朝著江家彆墅狂奔而去。
而彆墅這邊,蘇小慧早就注意到了江來的異常,但她始終沒有上前搭話。
不是不想,而是這一會兒江來身上的氣場太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