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大會比武篩選出最強的一百人,達到一流境界的無不是一派掌門長老,江湖高手級彆,二流境界的多是大門派的精英弟子,小門派長老掌門,上一屆武林大會一百人中前二十名是一流及以上的,剩下的皆是二流武者。
參加比試的大部分是二流及以下的武人,對於那些比試失利的武者,大會會另外開放三個擂台供他們自由比試,展現武藝,充分發揮自己的實力,吸取經驗、交友、脫穎而出者同樣有機會得到某些大人物的青睞。
第二輪比武在七天後舉行,參與比武的人數有一半多,達到六百人,前麵是簡單粗略的比試,篩掉武藝差的,運氣不好的,以及對個人武技進行簡單區分,這次則是直接篩選出前一百名。
這輪比試僅有三天時間,還是擂台式比武,比試規則較第一輪有些許變化,設了十座擂台,武者可任選擂台,上場三次,兩人比試時間至多一炷香,平局各失去一次機會,一個時辰一場,共設一百場,每場勝者進入下一輪。
一天便有三十多場比試,有三十多個勝者進入下一輪。
人數照樣分成了三波,林月和方氏兄妹倆都是第一天比試,吳延和紅瑛在第二天。
比武的第一天,幾人便早早地來到場地,擂台下聚集了許多人,不僅有選手,還有一些組織勢力人物,有些擂台靠近圍欄,場外也有不少百姓前來觀摩。
時間一到,裁判上場,不少人圍著裁判進行上場登記,最終一位莽漢提九環屠刀飛身上了擂台,露出的雙臂孔武有力,結實成塊,他朝台下拱手。
“在下益州開陽府,石九環石柱,前來向各位討教!”
說完他舞動大刀,九鐵環與刀身碰撞發出清脆地叮叮響。
“那位好漢上前一戰!”
“我來!”
一位大哥持樸刀躍上了擂台,他的聲音洪亮轟鳴。
“在下幽州府裕升武館,楊震!”
雙方報了名號便開始打鬥,二人用的都是重刀,揮動碰撞之間,臂肌顫抖,巨大的碰撞聲直擊靈魂。
台下眾人聚精會神地看著,一炷香後莽漢下了台,人群中有幾人叫住了他,莽漢朝他們拱拱手便與幾人商談起來,緊接著又有一持槍武者上台,把樸刀大哥換了下來……
半個多時辰過去,第一場比試進行到激烈時刻,許多武人紛紛上台,一個又一個走了下來,一手握苗刀的刀客沉默地走上了擂台,左臉上那猙獰的刀疤和如狼般的眼神令對手呼吸一滯。
苗刀,因刀似苗而得名,他緩緩拔出長刀,指地,倏地衝來,毫無征兆,如狩獵的孤狼,悄無聲息地衝上前去給對手致命一擊。
第一場比試結束,苗刀伴著風刃之聲進了刀鞘,他沉默地走下了擂台。
一天一個擂台基本是三或四場比試,此刻已產生十二位進入下一輪的武者,留給在場兩百多人的機會不多了。
第一場多數人在觀摩,第二場他們躍躍欲試。
方恒和方妤上場了,早點上場還能跟彆人打個幾回合,等到後半段那些高手上場,他們根本沒有出手的機會。
基本這時候,台下武者多少便可看出台上之人的厲害程度。
打鬥很激烈,贏了一兩個後不出意料被人打下來了,他們還有兩次積累經驗的機會,二人休息一陣便去了其它擂台。
此時上場的是一青衣女劍客,看她錦衣華麗,劍技精湛,應是來頭不小,將一個個武人打了下擂台,可惜最後被一白錦衣男子打了下來,觀雙方臉色言語,貌似有著恩怨糾纏。
看看時間還剩兩刻鐘,已無多少人上場,林月起身去登記上場,恰好是第二個,等那人被錦衣男子打下來,林月飛身上了擂台。
最後一炷香時間,決定本場勝負。
錦衣男子看了眼那身影單薄的少年,未見緊張之色,或許是自信,或許是覺得其年小,對他沒多少危險。
對方持棍劈來,舉劍一擋開,刹那間,錦衣男子臉色一變,棍傳來的勁力讓他再次握緊了劍,再看眼前少年,他神情認真了起來,衝了過去,接連打了幾個回合,對方越攻越猛,由棍傳來的力道也越來越重,他臉色緊繃,避開,切其先鋒手。
一炷香將儘之時,他手臂一痛,鬆了劍,緊接著棍風襲來,他瞳孔驟縮,棍停在了咽喉前,麵前那持棍少年臉上見不到任何情緒,眸深,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