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華妃娘娘說的這些,嬪妾真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富察知希極為淡定地將華妃列出來的所謂罪狀一一地反駁了回去。
“你!”
華妃被富察知希這樣不軟不硬地懟了回來,頓時氣得恨不得上手去撕了富察知希的臉。
“牙尖嘴利!”
華妃敗下陣來,麗嬪又頂上去,
富察知希同樣輕鬆解決。
主打一個隻要沒明麵上犯錯,讓對方捏住把柄,自己就都不認。
實在不行就把皇上這麵大旗給拖出來。
皇上就是在這個時候用的,現在不用就是浪費。
見說得差不多了,皇後才施施然地站出來說了幾句場麵話。
人群都散了之後,剪秋給皇後端來一杯茶,小心地放在了皇後的手邊。
“娘娘,這湘貴人未免也太囂張了些,連東珠都勾得皇上送了她。”
剪秋有些不滿地開口說道。
“你不明白,這東珠不是送給她湘貴人,是送給富察家的。”
皇後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麵露疲倦地說道。
“可是皇上也不能把東珠這樣東西送給娘娘之外的人啊。”
剪秋還是有些替皇後感到不公平。
明明是華妃惹出來的事情,卻偏偏要拿皇後娘娘的東西去送人。
“誰叫她有個好阿瑪呢。”
皇後歎了口氣,心中又酸又澀。
若是烏拉那拉氏一族中能出一兩個能臣,自己這個皇後之位也不會坐的如此不穩妥。
天知道她有多麼嫉妒湘貴人能夠擁有這樣強大的家族在背後支撐,就算是嫁入了皇家,也依舊可以活得有底氣,不像自己這樣。
就算是坐上了皇後的位置,卻依舊日日心中惶恐不安,生怕哪天自己這個皇後就做到頭了。
“好了,不用多說了。”
“江福海那邊查的怎麼樣了,福子在死前到底發生了些什麼?”
皇後開口問道。
見皇後娘娘不願意再多提這個話題,剪秋隻好抿了抿唇,開口回到道。
“江福海已經都查清楚了,據說福子偶然被皇上看見,順口誇了一句,所以華妃就對福子下手了。”
“華妃確實有些太過分了,這福子好歹也是八旗出身,她就因為這樣一件小事兒居然就要了人家的命。”
皇後端起茶杯輕抿一口茶水後,故作慈悲地開口說道。
“是啊,娘娘,華妃簡直就是在草菅人命。”
剪秋也跟著附和道。
宮道上。
“湘貴人。”
富察知希有些好奇地朝著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隻見沈眉莊帶著丫鬟快步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沈貴人是有什麼事嗎?”
富察知希有些不解地開口問道。
難道沈眉莊是想要跟自己談那天在翊坤宮的事情?
“湘貴人不知你身體恢複得如何了?”
沈眉莊語氣親切地看著富察知希開口詢問道。
“多謝沈貴人關心,我身體已經好多了,那天估計嚇到沈貴人了吧。”
富察知希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