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呦!”
“我還什麼都沒說,你慌什麼?”
“莫不是你這個外孫女當真血脈不淨?”
“孟閣主,你可得好好看看了,看看這是不是你的親生女兒,說不定就有人狸貓換太子呢?”
宿泱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臉色肉眼可見帶著幾分心虛的風澈,她都提醒的這麼明顯了,要是還猜不出來,那就說明孟靜檀注定有此一劫。
“前輩說笑了。”孟靜檀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不敢再稱呼‘道友’了。
宿泱撇撇嘴,當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
“這兩人是我師侄的妻女,我帶走她們沒問題吧?”
孟靜檀眼神複雜地看了一眼昏迷不醒,臉上布滿淚痕的孟靜姝,艱難的點點頭。
大長老倒是想開口說什麼,但是在宿泱玩味的眼神下,心裡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她確信眼前這丫頭絕對知道了什麼,所以她不敢賭,隻能不甘心的看著宿泱將人帶走。
看著四人遠去的背影,眼神裡的陰狠占據了雙眼。
這個小賤人知道的太多了,留不得。
一場蓄謀已久的內亂,因為宿泱的突然出手戛然而止,也讓某些人的算計落空。
孟靜檀身為閣主,要處理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同時她也隱隱察覺到事情發展得太過自然,好像有人故意引導一般。
安撫賓客,統計門內受傷弟子人數,慰問弟子等等一大堆的事情,讓她暫時無暇顧及調查這件事情。
等她忙完手頭的事情,想要調查的時候,她的母親又隔三岔五的把她叫過去訓話。
還塞給她一些無關痛癢,但又必須處理的事情,這就導致她逐漸忙了這件事情,給煙雨閣埋下了一顆大雷。
——
“小師叔祖,我娘她怎麼還不醒?”
孟珞珈蒼白如紙得臉上寫滿了擔憂,這都三天了,她娘親還是沒有醒過來的意思。
“著什麼急,看她這模樣,估計是夢魘了吧?該醒得時候自然會醒,不必太擔心。”
金燦燦一樓的大廳內,宿泱悠哉悠哉的翻著話本子,時不時的吐一下葡萄皮,悠閒得不得了。
大戰過後,孟珞珈母女倆就跟著宿泱離開了煙雨閣,這幾天一直待在盤桓在煙雨閣上空的金燦燦上。
孟珞珈心裡急得不得了,也有很多疑問想問。
例如,自己的父親是什麼人,為什麼不來找自己和娘親?
還有娘親口中的序兒,是自己的哥哥嗎?
但是,她不敢問,怕自己忍不住對那個素未謀麵的父親心生恨意,畢竟從已知的情況來看,這個人做了對不起她母親的事情。
“序兒,娘在這裡,彆哭,序兒。”
“娘!”
孟靜姝猛地睜開眼睛,看見女兒擔心的麵容,心裡一陣死寂,眼角不停的流著眼淚。
她不是一個好的母親,她對不起兩個孩子。
“娘,你說話啊,彆嚇女兒。”
見母親雙眼呆滯的一直流淚,也不說話,孟珞珈眼眶瞬間紅了,心裡的擔憂達到頂峰。
“行了,這不是人還沒死麼,哭哭啼啼的做什麼,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