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我剛剛還給你敬酒認錯那,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害我”
顧令清說完看向滿臉血印子的顧令博,又倒吸一口涼氣,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若不是太子殿下,那她就是在害自己啊。
“若不是那杯酒給大哥喝了,此時清清是何下場”
顧令清說完委屈的淚如泉湧,撲倒在江氏的懷裡,好一副委屈無助的模樣,那哭聲就如對欒雲裳的控訴一般,讓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她去。
本來眾人還有些懷疑,這侯府少夫人長的天仙一般的人,可不像是有這種惡毒心思的人。
可是此時見侯府幾人的矛頭皆是指向欒雲裳,三人成虎,被他們說的倒是越發的相信了。
“真是最毒婦人心啊,虧我剛開始還覺得是顧家的人不行”
“就是啊,原來我們都被騙了,這顧少夫人才是真真惡毒”
“這女人是如何想出這樣這樣惡毒的法子對待一個小姑娘的,府中有這樣的女人何愁不衰敗”
指指點點的聲音,如炮仗一般劈裡啪啦的對著欒雲裳襲來,好似所有的人都認定了這件事情是欒雲裳乾的。
欒雲裳還未急,倒是把秀苗急的跺腳對著眾人大喊。
“你們胡說,我們家小姐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你們少血口噴人”
見欒雲裳到此時還沒有開口辯解,顧令博臉上越發的失望。
“欒雲裳,所有人都在指責你,你還有何話可說,若是你此時能夠坦白,念在你往日對我侯府儘心儘力的份上,本侯可以帶你向太子殿下求情對你從輕發落!
畢竟你今日做下這惡事,根本不是衝著太子殿下。
今日這事情可大可小,若是真扯到謀害太子的事情上,那這罪名可就大了,誰都保不住你。
可是若隻是侯府自己的事情,太子殿下或許還能網開一麵。”
顧令博說的義正言辭,好似是對欒元裳天大的恩惠一般。
欒雲裳上前幾步,儀態從容,雙手交疊於身前,自有一副睥睨眾人的卓然氣場,瞬間讓那些指指點點的人都閉了嘴!
她依舊帶著淡笑看著眾人,沒有半分做了虧心事被指責的窘迫感。
“侯爺說此事是雲裳所為,可有證據,雖然宴席是雲裳一手操辦,可是這酒水可是母親和清清都接手過的,宴席之前他們可是親自查看了酒水的。”
“除了你還有誰,難道母親會害我嗎?”
顧令清緊張的開口,這催情藥就是她親自下的,若是真的去查,她哪裡能跑的了。
“要不然我還能害我自己不成,剛才大家都看到了,若不是太子殿下過來,那杯酒就是我喝了,也不會送到我大哥的手上。
欒雲裳就是你,這一切都是你做的,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我喊了你三年的嫂嫂,你怎麼忍心這麼對我”
顧令清越說越激動,可是眼中的驚慌卻如此明顯,這心虛是無論如何也遮掩不住的。
欒雲裳看著顧令清悲憤的質問勾起唇角,如同是在看笑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