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歲歲看著這一排模樣可愛的毛絨小兔子,倒是很高興,開心地伸手戳了戳。
“謝謝,我很喜歡。”
她選擇性的忽略了他們的自稱。
她是變成了小孩,不是真小孩,從她的視角看過去,杭歲歲沒有辦法叫幾個比她大不了多少的人叔叔阿姨。
殷淮竹拿著一塊毛巾,漫不經心的擦拭著小酒壇上少許的泥土。
今天這一出,自然也是在殷淮竹的意料之中。
杭歲歲的存在,他本來就沒有打算瞞著殷家人。
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話。
殷淮覆見殷淮竹不說話,就隻抱著個酒壇子收拾著。
想要伸手過去拿酒壇,卻被殷淮竹手腕一轉,伸出的手落了空。
殷淮覆不服氣的嘟囔“看你小氣的,一壇子酒當寶貝。”
這酒壇子小的都不夠他一個人喝的。
剛說完話,後腦勺就被殷淮妗呼了一巴掌。
轉頭就聽站在他身後的殷淮妗說。
“行了,要喝酒,二哥那裡什麼私藏的好酒沒有,還到這兒來搶酒喝。”
殷淮覆摸摸後腦勺。
“我這不是還沒有嘗過五弟自己釀的酒嗎?”
自從那棵桃樹開花之後,殷淮竹用桃花釀成酒,每年埋一壇子到樹下。
這些年隻見埋進去的,不見挖出來的。
殷淮覆自然也是好奇這酒是什麼味道。
看著幾人打鬨的和諧場麵,杭歲歲不動聲色的看著這一幕。
家境和睦,手足同氣連枝,感情甚好。
看來他的執念與殷家無關。
原劇情殷淮竹的執念是絕境的救贖。
他沒有和欽虞相遇。
那麼他的執念還會是那一束救贖的光嗎?
或者是哪裡出了岔子,救他的人成了彆人?
一個人心底的秘密,那是最黑暗的地方。
執念的形成,其實就是沒有得到過想要的安全感。
所以他總會害怕,來到他世界裡麵的東西或人,會如柳絮紛飛。
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從他的世界裡麵如過客般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