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隻能說“一天天的沒個正型,在那邊乾得咋樣,學到技術了嗎。”
宋忱“我啥時候沒正形了,你說那個發型不好看,我立馬就去剪了,花了我三十塊錢弄的呢。”
現在又花了五塊錢剪掉。
林鹿“我啥時候說不好看了。”天地良心,她一句話都沒說啊。
宋忱“你那看混混的眼神,我瞧不出來就是傻子了。”
林鹿的書包被他斜挎在肩膀上,左手牽著她。
小風吹來還挺愜意嘞。
“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想不想我。”掰林鹿的臉對著自己。
林鹿拍掉他的爪子“想什麼想,你不在家我開心還來不及了。”
“你怎麼能說這種話,真的一點都不想我?騙我的吧,晚上有沒有一個人躲在被子裡哭。”
林鹿“滾,誰哭了,我一個人占那麼大的位置還不舒服嗎。”
不習慣是有的,想肯定也會像一丟丟,但不能說出來讓這個人得意了。
宋忱“你就氣我吧,氣死我了,你就沒有老公了,告訴你,我在那邊可受歡迎了。”
一句本想讓她居安思危的話。
林鹿卻笑著問“是嗎,是不是有很多人想嫁給你啊。”
宋忱沒仔細分辨,就跳進了她挖的坑。
我們難得的男德滿分選手肯定不會沾花惹草,但是嘴上不能輸。
“對啊,都被我的美色迷惑了,說我很帥呢想嫁給我。我就說,不好意思啊,我已經有老婆了,我老婆很愛我,舍不得離開我。”
林鹿含笑看這人表演“繼續。”
宋忱後知後覺“當然啦,我還是跟廠裡的大哥們處得來,你不知道有個大哥真是手把手的教我學,就怕我學不會,對我可好了。”
林鹿深知這人的尿性“你跟人家說了什麼?”
宋忱“沒有啊,我能說什麼,可能人家就是覺得我人好,跟我挺投緣,就把畢生所學教給我了,我還想把他挖過來呢。”
林鹿“人家願意跟你乾嗎?”
宋忱擺手“錢多錢少的事,隻要我給得足夠多,廠長都能跟我走。”
笑死了,林鹿拱他一下。
“你怎麼不說,他把自家的廠子都給你呢。”
宋忱摟著她“也不是不可能啊,等我有錢了,就把他們廠子賣了。”
“年輕人,口氣不小。”
宋忱煩了“我們彆說其他人了,聊聊我不在的這個月,你都在家乾什麼呢。”
林鹿的生活能有什麼變化,每天兩點一線。
“備課,上課,看書啊,還能乾什麼?約漢子啊?”
後麵三個字一出來,宋忱拍了幾下她的屁股。
林鹿翻了幾個白眼,“大庭廣眾之下,能不能要點臉啊。”
宋忱聽不得她說這樣的話,小心臟脆弱著呢。
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你還想跟野漢子約會呢,能耐大了。”
林鹿翻舊賬:“你不也是說在那邊有很多人想嫁給你嗎。”
完了,吹大了。
宋忱稍稍換了個角度,“媳婦兒,你這是吃醋了?”
越想越覺得是這樣的。
怕他被人搶走呢。
捂著嘴偷笑了,這人不老實。
“放心吧,我隻喜歡你,隻愛你,誰都搶不走我的。”摟著林鹿的肩,心裡可幸福了。
比拔絲地瓜還甜。
林鹿:“想得真美。”
說說鬨鬨回到家,李香蓮還在隔壁聊天,林長春在果園,林京北在房間。
客廳的燈還被關了。
“直接回房間吧。”宋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