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府酒店如同一顆璀璨的明珠,靜靜地鑲嵌於堰城的繁華與喧囂之中,以其獨有的韻味,吸引著八方來客。夕陽的餘暉灑在酒店那雕花木門上,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輝,仿佛是時光的低語,訴說著過往與未來的交織。
就在這幅寧靜而又不失莊重的畫卷中,一男一女,身著精心準備的裝扮,步伐穩健而又不失謹慎,踏入了錦府酒店的大門。他們,正是化名為趙長峰與鄭月影的鄭海與金玉,一對智勇雙全的搭檔,自上次三水橋那場刺殺行動失利後,便一直在暗中籌謀,誓要揭開隱藏在重重迷霧之後的真相。
酒店大堂內,柔和的燈光灑落,每一寸空間都透露著雅致與奢華。前台的接待員以標準的微笑迎接著每一位賓客,而鄭海與金玉,則以最不起眼的姿態,完成了入住登記。他們的眼神中,既有對未知挑戰的堅定,也有對過往失敗的反思。領過那把沉甸甸的房卡,它不僅是通往三零八房間的鑰匙,更是開啟新一輪偵查與行動的契機。
三零八房間,卻成了他們此次行動的關鍵。推開門,一股淡淡的鬆香撲鼻而來,房間布置得溫馨而雅致,卻絲毫不能掩蓋即將到來的緊張與危機。鄭海環視四周,目光銳利如鷹,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金玉則迅速走到窗邊,輕輕拉開窗簾一角,向外窺視,確保周圍的安全。
“小鬼子,真夠絕的。”鄭海輕聲呢喃,聲音雖輕,卻透露出難以掩飾的憤慨與敬佩。他一邊脫下那件用以掩飾身份的風衣,動作間透露出一種從容不迫的氣度,仿佛即便是麵對再大的困難,也能保持一顆冷靜的心。“上次故布疑陣,瞞天過海,讓我們損失慘重,卻未曾料到,他們竟真的將藤井藏匿於此。這世道,真是真真假假,難以分辨。”
金玉聞言,眉頭微蹙,眼中閃過一抹憂慮卻又不失堅定的光芒。“是啊,海哥,小鬼子這一手,確實狡猾至極。要想在這偌大的酒店中,確定藤井真正的藏身之處,無異於大海撈針。但既然漕幫的斥候已經為我們探明了方向,那麼,接下來的每一步,我們都必須走得更加謹慎,更加周密。”
“我們得儘快摸清藤井的具體行蹤,以及他在這裡的布防情況。”鄭海沉聲道,聲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斷。“但切記,我們不能打草驚蛇,必須步步為營。”
篤篤篤,敲門聲響起,鄭海金玉兩人相互對視一眼,點了點頭,鄭海隱身門後,做好了應對突發情況的準備,金玉深吸一口氣大聲道誰啊,說著半開房門。
小姐,您好,我是酒店的服務員,給你們送洗漱用品的,門口的一位年輕女服務員笑盈盈的對著金玉說道。
哦,進來吧,金玉說道。隨著年輕女服務員輕盈的步伐踏入房間,金玉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轉,不動聲色地觀察著每一個細微的動作。突然,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她悄悄地向鄭海做了個手勢。
“感謝您的服務,麻煩你了。”金玉禮貌地回應,同時不著痕跡地移動身體,微妙地調整了自己與服務員之間的站位。
服務員完成工作後,禮貌地欠身準備離開,卻在轉身之際,金玉一記手刀砍在服務員的後脖子上。服務員還沒反應過來就軟綿綿的倒了下去,鄭海連忙一把拖住服務員,將其拖到床上。
看著金玉迅速的將服務員的工作服脫下穿到自己身上,鄭海低聲說道小心些,安全第一。金玉點了點頭,打開房門,推著小推車離去。鄭海與金玉,一起共事多年,相互配合默契,金玉的一個眼神他就明白金玉要乾什麼,這是想利用服務員的身份去查看藤井究竟藏在那個房間。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服務員慢慢的睜開雙眼,摸了摸酸疼的後脖子,看見一個男人正盯著自己嚇得就要大叫,鄭海一把捂住他的嘴,做了靜聲的手勢,緩緩的說道你放心,隻要你配合我們,我們是不會傷害你的。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需要我做什麼?服務員驚恐的問道。
我不需要你做什麼,隻要你安安靜靜的在這裡呆上一會就好,等我的同伴回來,你就可以走了。
服務員心有餘悸的點了點頭。
“請問,最近酒店裡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彆的事情?比如,有沒有客人行為異常,或是酒店周圍出現了什麼不尋常的動靜?”鄭海一邊說一邊把玩著手中的軍刺。
看著男人手中的軍刺,服務員不由得更加恐慌起來,結結巴巴的說道“抱歉,先生,我隻是一名服務員,並不了解太多酒店內部的事務。
哦,鄭海似乎認可他的回答,不過話鋒一轉接著道我很想,知道等下把你放走後,你會不會把今天的事情告訴彆人?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服務員連忙道。
我怎麼才能相信你呢?鄭海一邊用軍刺修理著指甲一邊詢問道。
你放心,先生,我絕對不會說的,服務員急切的解釋道。
是嗎?鄭海繼續問道。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後麵精彩內容!
你要我怎麼做你才能相信我?服務員無力的問道。
這樣吧,我這裡有一顆毒藥,你吃下去,三天之內你沒有任何問題,隻要你不把今天的事情告訴彆人,到時我自然給你解藥。
鄭海與服務員之間的對峙仿佛凝固了時間。服務員的臉色蒼白如紙,眼中滿是絕望與恐懼,但他深知,眼前這位冷峻的男人並非說笑。正當氣氛緊張到極點時,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而微弱的腳步聲,打斷了這凝固的瞬間。
金玉穿梭於各個樓層之間,憑借敏銳的直覺和多年的經驗,仔細的篩選著他認為由可疑的房間。當她來到頂層,正當她準備進一步探查時,一名看似普通的客人突然攔住了她的去路,眼神中透露出不尋常的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