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小姐，剛才你姿勢有點不對，我覺得再腰再彎一點比較好。”
文才搖著把紅酒醒好，喝了一小口，對紅牡丹的舞姿提出修改意見。
如果說白玫瑰是天生作曲家，那紅牡丹則是編舞高手，歌舞團團長。
拿到後世就是白團長一樣的專業藝術家。
依萍隻負責唱歌，後麵給她伴舞的舞蹈全是紅牡丹編排的。
尤其是唱煙雨蒙蒙時，後麵舞者拿著小雨傘翩翩起舞，迷人的舞姿也是出自紅牡丹之手。
對於舞蹈，紅牡丹可是上海第一，這也是秦五爺器重她的地方。
現在文才說的跳的姿勢不好，紅牡丹睜大眼睛停了下來。
文才一個縱身跳上一米多高舞台，穩穩站好，動作即瀟灑且輕靈。
嚇得紅牡丹瞪大的眼睛。
“太厲害了，原來許先生也會武功，不知道比五爺怎麼樣？”
紅牡丹跟了秦五爺好幾年了，知道五爺會武。
“來來，你要這樣，對，腰要低，腿微蹲一下，好好，對。”
文才貼在紅牡丹身上，手按住紅牡丹的腰，幫她糾正姿勢。
文才不會編舞，但以前看過愛拚才會贏的台島美女跳舞，根據記憶親手指點紅牡丹。
專家編舞要先把腦海中的舞姿用簡筆畫成舞冊，如同作曲寫曲譜一樣，跳舞也是舞譜。
文才那會，他就用最粗暴最簡單的方式，親手糾正舞姿。
紅牡丹的跳舞服裝穿得很薄，後麵也出了大白背，被文才親身指點摸這碰那，不由耳紅心跳起來。
文才倒沒想占便宜，他是真心在扮演大上海藝術顧問角色。
也難怪，後世男舞蹈老師或體操教練之類都容易犯錯。
因為要指導女學生難免身體接觸，難免動情。
文才強壯的手臂抱著紅牡丹的細軟的腰肢，紅牡丹心都要跳出來了，臉上也滲出了細密的香汗。
跳慣的舞的她，體力強得可怕，可以在大上海舞台跳幾個鐘頭不出汗。
但被文才抱著才舞兩下，便感到身體酸軟像脫力一樣。
文才力氣極大，紅牡丹又軟，即便紅牡丹脫力了，文才也滿不在乎，跟個紙片人一樣。
換成陳翰林那種小白臉，即便紅牡丹很輕，他也抱不起來。
“好，明白了，你自己再練一遍。”
文才指導了幾下，慢慢放開紅牡丹，一人縱身如燕子抄水一般跳下台去。
“抱歉，我要去一下洗手間，你們先休息一下。”
文才剛放下紅牡丹，紅牡丹滿麵通紅，迅速衝入後台。
………………
晚上，紅牡丹一曲新歌【愛拚才會贏】再次得到滿場掌聲。
上次的【舞女】是以舞女的角色唱出悲歡離合。
雖然歌也很好，但畢竟大家都沒有當過舞女，沒有感同身受，沒什麼代入感。
愛拚才會贏就不同了，首先曲子帶著一股民國風。
歌詞就更厲害了，說出打工人的辛酸，對命運抗爭。
大上海買醉的也不是全是頂流大富豪，也有像書桓那種精英打工人。
此時聽到這歌，真是感同身受。
什麼人生好比海上的波浪，有時起有時落。
好運也好，壞運也好，明天一樣要起來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