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兄弟,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是不是要來喝我的喜酒。”
馬騅爽朗笑道。
“馬老大,給我個麵子,放了這妞怎麼樣?”
文才開門見山地說道。
“不行,彆的事我都可以給你麵子,這妞是他爸爸許給我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許兄弟要帶走,怎麼也要劃出道來?”
馬騅說這話時,樓上的槍手又把槍口下揚,再次對準文才幾人。
這一次馬騅沒有再責罵槍手。
江湖中人喜歡擺道理,父親嫁女兒天經地義。
文才無言以對,隻是心中盤算如何搶走如萍帶雪姨和夢萍離開。
樓上有十幾個槍手分散太開,離得也遠,施毒術派不上用場。
要是用湯姆遜槍對槍,要在瞬間殺死分散的槍手不容易。
而且文才直覺告訴他,這棟樓看不到的地方,還埋伏了兩三個狙擊手。
一擊劫持馬騅。
不行,馬騅不是易先生,他功夫比芥川龍一還要高。
若兩人決鬥,文才必殺馬騅,但沒有信心在十幾個端著衝鋒槍,還有狙擊手的情況下無傷殺人。
最難的是還有如萍、雪姨、夢萍。
分析情勢,文才覺得自己大意了。
不應該帶雪姨和夢萍來,應該隱身進來陰死馬騅。
見文才沉默,雪姨突然發聲“我是如萍的媽,我已經將女兒許配給了許先生。馬老大,你說父母之命,我這個做母親的也有權利吧!”
魏光雄跟哈巴狗一樣道“我是她爸,是一家之主,父比母重。”
“如萍不是你女兒,是我給彆人生的。”
“你個臭表砸……。”
這一對狗男女竟在光天化日之下翻舊賬,撕逼起來。
“住嘴,你們糗事我不想聽。許兄弟,你對我救命之恩,這情我已經還了。父母之命,我有父命,你有母命,這妞我們一人一半。今天我們兄弟一起小登科入洞房如何?”
馬騅也不想得罪文才,畢竟有龍四在後麵。
再則他也怕文才,這人不知道有什麼邪術。
馬騅有信心十幾杆衝鋒槍能殺他,但就怕他臨死前的拚命。
可人絕不能讓文才帶走了。
一群兄弟看著,今天有人問你要老婆,你給了。
明天就有人敢要你的槍、要你的命。
如萍一聽臉色大變,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兩個男人要一起和自己洞房,還不如死了算了。
“好主意,不過兄弟沒有這種雅好,這妞我們一人一半也不好分,馬老大,我們都是千門中人,按江湖規矩賭一把,你贏了我走人,我贏了人我帶走,你看怎麼樣?”
文才要賭,馬騅臉上笑容沒了。
跟文才賭,他一點信心都沒有。
但情勢所逼,不賭太沒麵子。
“行,不過這是我的地盤,我做莊,賭什麼我說了算。”
“悉聽尊便。”
“骰子麻將牌九太沒意思了,我做響馬時喜歡玩熊國的玩命大輪盤,此賭是用一把左輪塞一顆子彈,輪流對自己或自己的手下的太陽穴開槍,當然也可以認輸。”
“好,這個玩法直接,乾脃,我喜歡!”
什麼玩命大輪盤,就是電影常出現的俄羅斯大輪盤。
不過馬騅玩了一個心眼,說可以用自己的手下代替。
文才沒手下,就要自己親自上陣,輸率比較大。
為了防止文才使用治愈術作弊,馬騅又特彆強調了打太陽穴。
子彈打頭,那可是連治愈術都救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