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依人帶著文才來到自己房間。
房間是一間很大套房,裡麵隔了幾間小房間,有衛生間、書房、衣櫃。
“把門關上,我要對你進行單獨審問,要是發現你和金老板的死有關,我可以代表官府直接處理了你。”
文才坐在賈依人金緞子被子上,打量了一下房間。
這應該是老金和賈依人的房間,房間俗氣得很,采用歐式裝潢到處貼金鑲銀的。
文才坐在床上,默默用治愈術將血一點一點加滿。
賈依人關了門,靠著門遠遠地站著,嚇得像小雞一樣全身發抖。
“過來,站在這,你這裡怎麼我怎麼審問。”
賈依人連忙走過來,像個犯人一樣低起頭,身體也縮得緊緊。
文才望著賈依人,隻見她身旁紫色吊帶睡裙,終於已經要睡了,裡麵真空一片。
大腿修長但沒有左雙桃那腿長得嚇人,左雙桃的腿太長了,都快到文才的胸口了。
賈依人隻是正常美女的白長腿,裙下小腿圓潤,涼拖鞋露著塗了紅指甲的小腳。
看著文才在打量她,賈依人立即用手把胸口捂得死死的。
“大膽,抬頭挺胸,看著我,我要看到你的麵部表情,身體動作,看你有沒有說謊,你要敢說謊,我先替老金報仇。”
文才說要替老金報仇,賈依人幾乎嚇傻了。
媽呀!
這人難道是老金的兄弟。
這不是武鬆報仇嗎?剛打跑了西門床丁力,要殺我這個潘金蓮來了。
一會審完,他就要像戲裡那樣,砍我的手,砍我的腳,再剜我的心肝。
賈依人沒什麼文化,和大部分多數貴太太一樣喜歡看大戲。
武鬆殺嫂傳統戲曲,民國誰沒看過。
現在從戲裡到了現實,賈依人變成了潘金蓮,馬上要被這個武鬆給剜出心肝了。
想到此,賈依人嚇得一激靈,立即抬頭挺胸看著文才。
文才眼一瞪,把槍收了起來換成那把張小泉短刀,在手裡晃呀晃。
賈依人與文才雙目一對接,嚇得全身都軟了。
“我說,我說,我全都招。是丁力讓我下毒的,我是被迫的,我也沒辦法,要不然丁力會殺了我。”
文才還沒問,賈依人已經招了。
“好,把口供寫下來。”
文才扔出一紙和筆。
“我寫字的不多。”
賈依人文化不高能勉強讀書看報,但哪裡會寫什麼口供。
“好,我來幫你寫,一會你簽字畫押就行了。”
文才前世是大學生,上班天天寫日報、周報、月報、工作計劃、年終總結都是家常便飯。
文才用龐中華正楷字寫完口供,扔到賈依人身邊。
賈依人一看,隻見上麵寫著“賈依人戀奸情熱,勾搭奸夫丁力,為謀奪金達朗之家產,兩人合謀用砒霜殺死金大朗,事情屬實淫奸賈依人願認罪伏誅,聽憑金達朗義兄許文才處置,要打要殺,剜心挖肝皆為天理報應,咎由自取不怨他人。”
“彆殺我,求求你,都是丁力,我是一時鬼迷心竅,我以後給你做牛做馬,賠你結拜兄弟的命。”
“怎麼賠?我那可憐的金哥哥,死了連個後代都沒有?你怎麼賠?”
“我生,我給他生。”
“我結義兄弟已經死了,怎麼生?”
“我……。”
賈依人說到這裡,突然好像明白了什麼。
她沒讀過什麼書,但不代表就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