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賭場。
“老板,我這最近工作很努力,你可以檢查我的工作。”
鐘若浮露出天真可愛的笑容走到文才身旁。
聽梁潤生說,最近有個叫當巡捕的小白臉天天下班找鐘若浮。
這讓文才心中莫名泛起醋意。
看著鐘若浮嬌俏的模樣,文才心中泛出一股莫名的衝動。
“若浮,老板對你好不好?”
文才摸摸鐘若浮的頭,柔順的秀發絲滑無比,散發著一股香氣。
“好,老板對我太好,像哥哥一樣照顧我,還給我工作……。”
鐘若浮儘量蹲低身子,方便讓文才摸著她的頭。
民國好呀!
封建舊社會的壞思想,男尊女卑、三從四德毒瘤還沒割掉。
女人在男人麵前還是謙卑順從,換成後世哪怕是聰聰也享受不到文才的待遇。
“那老板找你商量個事,就是找你幫個小忙,你看怎麼樣?”
“當然可以了,乾什麼?洗衣服還是做飯。”
“那倒不然,我最近覺得心裡有點空虛,想娶個姨太太解解悶,你看怎麼樣?”
“那恭喜老板了,我到時候給老板做伴娘。”
“伴娘不用你當,當新娘吧!”
文才摸摸鐘若浮的柔若無骨的手,一把將她拉到懷裡。
“老板,我……。”
太突然,鐘若浮有點不知道怎麼是好,連掙紮都忘了,用害羞地說道。
“怎麼,不行?”
“不是,我還小,我……”
“不小了,大丫頭了,你願不願意?”
文才把鐘若浮的臉抬起來。
“我願意。”
鐘若浮慌忙應道。
她要是敢不答應,回家他媽鐘碧玉都饒不了她。
一口答應下來,鐘若浮心中泛著一位年輕帥氣的巡捕身影。
那名巡捕叫向閘北,是李抑探長的小跟班。
最近向閘北一直在四條馬路抓小偷流氓,一次鐘若浮下班時遇到流氓,結果被向閘北救下。
兩人就此認識,向閘北與鐘若浮兩人年紀相當,說話也能談到一起。
彼此間也有了好感,一天向閘北還買了鮮花向鐘若浮表白。
但鐘若浮不敢答應,她還記得鐘碧玉對她說過的話。
男人不會白給女人花的錢,對你好就是饞你的身子。
許老板給你工作,給你買房子,就是等於他的人。
所以鐘若浮不敢接受向閘北。
她知道許老板的勢力,彆說向閘北,就連趙隊長也要像狗一樣。
那麼多的凶狠的黑惡巡捕,平時作威作福,哪一個都能讓普通老百姓乖乖送上妻兒的惡霸無賴。
可這個黑惡巡捕每天下班,還要輪流到四海賭場做保潔,搞衛生。
可想而知,老板是多麼可怕的一個人。
鐘若浮甚至聽梁潤生偷偷說過,說老板喜歡割人頭拿來當球玩。
如果向閘北惹到他,估計連沉到黃浦江的資格都沒有,直接人頭變足球。
鐘若浮被文才拉著下了樓出了賭場,坐上文才的轎車。
文才開著車,正好路過向閘北巡邏的街道。
向閘北正巡邏時看見車窗內的鐘若浮依偎在文才身邊,心中變成失落落下來。
文才把鐘若浮拉到金府,叫下人安排了一間房間,拉著鐘若浮走了進去。
……
把鐘若浮變成了自己人後,文才交代鐘若浮以後不要去四海了就住在金府。
工資也提升到一千塊一月,此時也不能再說是工資,而是家用了。
第二天一大早,霍庭恩便找上門來。
自從上次擂台救下霍庭恩,兩人便成了好友。
“許先生,在下有一事相求?”
一見麵,霍庭恩神色扭扭捏捏,極不自然地小聲說道。
兩世為人的文才一見,心中便明白了幾分。
“霍館主,莫非是手頭不方便?我們是好朋友,但說無妨。”
“唉!許師父,我想借一萬塊。”
霍庭恩一咬牙,獅子大開口說道。
“這麼多錢?乾什麼?”
文才已經猜到了霍庭恩找他借錢的,但沒猜到他一口便是借一萬塊。
“實不相瞞,我在青樓有一個清官人叫做素蘭,明天青樓要舉行花酒會要拍賣素蘭,我想給她贖身,所以……。”
“給妓女贖身,霍館主果然是性情中人,一萬塊我給了。”
文才返身進屋,從靈藏空間中取出一萬塊交給霍庭恩。
霍庭恩拿到錢又再次用懇求的目光望著文才。
“許師父,在下還有個不情之請,我想,我想請您去青樓幫我贖人。”
霍庭恩身份敏感,是大俠之後,也是精武館的館主。
以他的身份去妓院贖人,第二天就上頭條。
大俠嫖妓,名門之後塌房,至少能在上海的報紙頭條上霸榜一星期。
所以,即便有錢,霍庭恩都不能去贖人。
想來想去,霍庭恩決定再求文才,讓他幫忙贖人。
反正文才花名遠揚,包白玫瑰紅牡丹的事全上海皆知。
他去妓院買妓女,合情又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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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個場子,明天我去贖人。”
幫人幫到底,文才也早想去青樓逛逛了。
民國極為開放,不但有新式舞廳夜總會,也是舊社會的青樓窖子。
文才一向隻在大上海、七重天所玩,還沒去過青樓。
第二天夜色剛剛降臨,文才與霍庭恩兩人便開著車來到青樓。
“許師父,拜托了。”
霍庭恩拉了拉衣領躲在車中,文才獨自一人下了車。
青樓燈光通明,裡麵正在表演歌舞。
文才才到門口,便有一位壯漢攔住去路。
“先生,有請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