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待鄭北探究一下這個家具哥的真麵目,鄭北就再次忙了起來。
哈嵐的各大娛樂場所中出現了一種新型d品,冰,一種被稱為雪天使的冰。
鄭北這支剛剛成立的緝毒專案組感覺到壓力山大,秦義販d的證據還沒有弄到手,目前也隻抓了一群小嘍囉,可絲毫沒有阻止哈利各大娛樂場所中的d出現。
鄭北感覺很是頭疼。
作為緝毒專案組隊伍中新加入的成員,散打冠軍張雪瑤,一向認為不服就乾,可麵對這群滑不溜秋的d販,還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在前幾天的一次偵察活動上,為了就一個被下藥的女孩還險些暴露了真正的目的,回來之後可是挨了一頓說。
“這夥人也太難纏了,還能用什麼法子能抓到這個d販的現行?”
張雪瑤的袖口挽的高高的,雙手叉腰,一副舍我其誰的模樣看的鄭北好笑又頭疼。
這種無懼恐懼,勇往直前的性子很適合當警察,可警察也是人,也應該懂得權衡利弊,在某些事上還是以自身安全為主,看來還是要請老舅好好給她上上課。
“張雪瑤,等吃過中午飯後自己去找老舅上心理素質課。”
恰好老舅路過,手中還抱著一壇酸菜,聽到鄭北的話,連忙反駁。
“我會什麼心理素質?找我弄啥?我現在已經退下來了,就是一個管後勤的,負責好你們的吃喝拉撒就行了。”
“老舅,你就給她講講做任務需要注意什麼就行了,我說的話不行啊,總是不放在心上,你說這要是萬一出點啥事可咋整?”
鄭北指著張雪瑤,又指了指她身後低頭看書的丁國柱,無奈的說道。
“還有,國柱,你也一起去聽聽。”
“嗯,好。”
丁國柱作為緝毒隊的痕檢專家,文員一位,專業過硬,就是性子膽小,在正式場合前畏畏縮縮,不敢高聲說話,這也是鄭北一大頭疼的事。
“行了,現在我們先說一下接下來的行動,秦義,他的名下有一個出租車車行,我們便從這個方向下手……”
顧一燃看著目前現有的證據,不禁皺眉,舉起手,問道,
“我有一個問題,你是怎麼確認秦義這個人販d的?”
“是我無意間聽到的一些話引起了我的懷疑,但是根據我們這些日子的調查,秦義,他確實是d販,而且是d販老大。隻是可惜,一直抓不到確切的證據,不然早就動手抓人了。”
顧一燃仔細盯著鄭北的神色變化,心知這內裡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看來要找機會再問問了。
夜晚,回到家中之後,顧一燃就想再次提起,可話剛說出口就被阻止。
鄭北神色一變,手指了指牆壁,顧一燃疑惑不解。
“怎麼了?”
鄭北拉著顧一燃坐下,這老舊的小區實在是太不隔音了,隻能低聲說道。
“我就是從薑小海的口中偷聽到的,秦義是他乾爹,他因為不想碰d,還被秦義威脅過幾次,現在看來,秦義應該是放棄了。”
“d販的乾兒子?”顧一燃說著憤然起身,“那還等什麼?還不抓回局裡審審?我就不信他什麼都不知道。”
“誒,彆激動,就算他知道又怎麼樣?如果他不願意說,我們能有什麼辦法?”
鄭北無奈的將顧一燃拉回來,“還有,沒有證據不能隨便抓人。”
“那就這麼放任?”顧一燃很是生氣,說話的聲音也越發大了起來。
“d販多逍遙一天,就會有無數的家庭慘遭毒害,他們不無辜嗎?他們不可憐嗎?”
鄭北見狀一把捂住顧一燃的嘴,示意他噤聲。
“能聽懂人話不?小聲點,我是偷聽到的!”
“還有,隔壁的薑小海他們,樓上的兩姐妹,沒事不要惹他們,不然挨打了可不要找我。”
鄭北說罷鬆開手,從床底下抽出折疊床打開,將被褥放了上去。
鄭北躺在折疊床上,歎了口氣說道。
“我知道你怎麼想的,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抓人到底要講究證據,要是是個警察就能拿著手銬隨便抓人,這還是法治社會嗎?那不成黑社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