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開枝散葉四個字,我乾咳一聲,忽然想起什麼。
“誒,淩哥,你應該不懂花的花語吧?”
“花語?向日葵嗎?”
“一看你就不懂!”
秦有木有些喝醉了,眼神都有些恍惚。
“那你很懂嘍?”
“當然了,以前我可是特地研究過的。”
“向日葵的花語有很多,但它的第一花語是緘默的愛。”
“這種愛有很多種,雖然更多是送給朋友,但也可以有愛情在裡麵。”
秦有木對著向日葵侃侃而談,看起來真的很懂。
她說著看向我,努著嘴問道:“當時你送我一盆向日葵,有沒有愛在裡麵?”
“我不懂花語,又是順手送的,應該是朋友那種吧?”
“......順手?”
秦有木麵露不悅,一雙美眸瞪著我。
“不說這個了,我去趟洗手間,剛喝不少酒,有點憋得慌。”
我打著哈哈,先一步溜了。
片刻後,我走出洗手間,本想就這樣找借口離開,突然發現秦有木又在客廳喝酒。
她家儲存著不少高檔紅酒,罐裝啤酒也有不少。
“有木,你還喝?”
我微微皺眉,想要攔著一點。
“哎呀,你有啥資格勸我?”
“過來,跟我一起喝。”
秦有木喝的醉醺醺,與其說是想喝酒,不如說是想借著酒勁壯膽。
我上前要拿走酒瓶,這時秦有木突然醉倒在我懷裡。
沒等我反應過來,她仰頭吻住了我,含著的拉菲紅酒往我嘴裡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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