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念”
一提到夜壺,就好像是觸及到了貝爾摩德的死穴,她重重點頭,答應了藤原鬆的要求。
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她被藤原鬆完全掌握住了主動權,不想失去所有的尊嚴的話,就隻能按照他的意願行動。
“等等,我先架個攝像機。”
藤原鬆說著,從地下室裡麵找出了三腳架還有攝像的專業機器。
這個地下室,還真是各種設備都非常齊全。
三腳架就架在貝爾摩德的麵前,攝像頭,正對著貝爾摩德那張精致漂亮的臉。
藤原鬆把稿子放在了攝像機的旁邊,方便貝爾摩德可以看到。
“好,3,2,1,可以開始念了。”
藤原鬆啟動了攝像機,像是專業攝像師一樣進行倒數。
攝影畫麵中,貝爾摩德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臉上帶著微微的紅暈,金色的長發有些淩亂,完全沒了平時那超級女魔頭的氣勢,現在的她,看起來,反而有些嬌弱的樣子,我見猶憐。
“我貝爾摩德,自願成為香檳的女人,我整個人,都是香檳的東西,香檳讓我做任何事,我都會無條件接受,誰敢跟香檳作對,就是在跟我作對。
如果香檳在世界上隻有最後一個支持者,那一定是我,他是我的一切,我也願意為他付出一切”
貝爾摩德念著這些話,聲音微微顫抖。
她真不知道,香檳這個家夥,到底是怎麼寫出這麼惡心肉麻的話的,這些話,光是念著,都讓她感覺有些接受不了了。
難不成他還有小說作者的副業不成。
“停!打住,貝爾摩德,既然接受了我的條件,那就要認真一點,你念得一點情緒波動都沒有,這樣怎麼行呢?
你不是專業的演員麼,就算是用演的,也給我演出那種情意綿綿的感覺來。
來,現在看著我的臉,把我當做你最喜歡的東西,先醞釀一下情緒,再開始錄製第二遍吧。”
雖然不是什麼專業的攝像師,但藤原鬆對自己作品的要求,還是很高的。
貝爾摩德這種棒讀式的平靜呆板演繹,完全得不到藤原鬆的認可。
藤原鬆的原則,也非常簡單,不行的話,就要重來,一直重複到可以為止。
“有感情?我為什麼非得那麼做不可啊?”
貝爾摩德無語地吐槽道,“抱歉,帶著愛意情緒看著你的臉,我根本就做不到。”
她平時知性優雅,說話根本不是這樣的。
但今天,她好像把之前一年份的吐槽份額都用完了。
她感覺,藤原鬆是不是搞錯了什麼,還讓她充滿愛意地看著他,哪有人會愛上偷襲自己,綁架自己,強行對待自己的仇人啊。
“夜壺。”
麵對貝爾摩德的質疑,藤原鬆隻說了淡淡兩個字來回擊。
他現在根本不用擔心貝爾摩德拒絕,隻要貝爾摩德不想被關在這裡,每天屈辱地使用夜壺,完全喪失尊嚴,不管藤原鬆提出什麼要求,她都得接受。
“行,算你狠。”
貝爾摩德認了,憤恨地看了藤原鬆一眼,又在心裡給藤原鬆記下了一筆賬。
“愛意眼神,準備,醞釀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