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檳,我突然發現,你要是正常起來的話,還算是個有趣的男人。”
貝爾摩德靠在藤原鬆的身上,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
這還是她第一次體驗這種滑翔翼飛行,微風輕輕拍打著她的臉龐,俯瞰腳下,就是一片片亮著燈的高樓。
而他跟藤原鬆,就像是兩隻自由的小鳥,擺脫了地心引力的控製,在這黑夜的城市上空,儘情飛翔。
跟坐飛機不一樣,現在,貝爾摩德感覺自己就像是真的長出了翅膀,自由輕快。
這種微妙的體驗,她很喜歡。
“啊?我一直都挺正常的吧,隻是要跟你們這些窮凶極惡的組織人員相處,總是要小心一點的,不裝的瘋狂一點的話,我害怕會受到傷害。
貝爾摩德,你應該可以理解我的吧。”
藤原鬆摟緊了懷裡貝姐的嬌軀,控製的滑翔翼,拔高了高度。
他靠在貝爾摩德那可愛的小耳朵旁邊,輕聲為自己辯解道。
嗯在組織裡麵,不瘋一點的話,大家會覺得你好欺負的。
這都是為了自保罷了。
聽到藤原鬆的話,貝爾摩德那精致的眉頭微微皺起,感覺有些無語。
她是真有點不能理解藤原鬆,明明他才是組織裡麵最容易給彆的成員帶來危險的人,卻把自己說成了害怕受到傷害的弱者。
真是太不要臉了。
哪有害怕受到傷害的人,會主動去綁架她,做那樣的事情啊。
她翻了一個好看的白眼,沒好氣地說道,
“切,你好像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明明你才是那個最危險的人。”
“算了,看在你現在變得比之前正常的份上,我就不說你了。
來說說正事吧,香檳,剛剛你在樓裡,任務進行得怎麼樣了?”
說到任務,貝爾摩德還是有些愧疚的。
這一次,他們兩個的任務無疑是失敗了,而失敗的主要原因,也在她身上。
她在調查的時候被朱蒂感覺到了,這才有了fbi的主動埋伏,可以說,今天是貝爾摩德把藤原鬆帶進了火坑裡麵。
要不是他們兩個都是實力過硬的狠角色,根本做不到這樣悠然地全身而退。
貝爾摩德也很好奇,剛剛藤原鬆在大樓裡麵做了什麼,才牽製住了fbi,讓他們無暇顧及她。
“他們本來是要下去抓你的,隻留朱蒂一個人在房間裡麵,我潛入了朱蒂的房間,製服了她,要挾赤井秀一他們站在原地不動,然後馬上就飛下來帶你走了。
怎麼樣?貝爾摩德,我這次可是很好地保護了你哦,要不是我牽製住了他們,讓他們下樓追你的話,你應該會有生命危險吧。
你這次可是欠了我一個人情,要報答的話,隻要給我一個溫柔的吻就好了。
怎麼樣?很劃算吧。”
藤原鬆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輕聲說道。
按理來說,這種救命之恩,要彆人以身相許都可以了。
他要的不多,隻要貝爾摩德親她一下就好了。
“當然,要是貝爾摩德你願意跟我調一杯美味的雞尾酒的話,我也是不會介意的,舉雙手雙腳歡迎。”
藤原鬆想了想,又繼續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