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找夏珍還有些事情,她什麼時候嫁人的?”柳文揚疑惑的問了句,“門上怎麼沒有貼喜字?”一點結婚的氛圍都沒有。
“前兩天嫁人的。”鄰居老大娘皺眉打量著柳文揚,“你們倆人都離婚了,還來找人家乾什麼?就不怕你現在的那個媳婦知道!”
“我有事跟她說。”柳文揚隨便編了個蹩腳的理由。
鄰居大娘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
“她嫁去了旁邊村裡,婆家是開鐵匠鋪的,你直接過去就行。”
“……”夏珍嫁人了?柳文揚覺得離譜,這個女人不是說要等著他嗎?怎麼這麼快就結婚了?而且先前是半點消息都沒有。
柳文揚怔愣了會兒,忽然想到什麼似的,又問,“她是自願的嗎?”
“當然是自願的,聽說結婚的前天晚上兩個人就好上了,我在院裡都聽得清清楚楚,真不要臉。”
柳文揚臉色黑的可怕。
夏珍,不要臉!
就這麼按耐不住寂寞。
柳文揚咬了咬牙,不知道老大娘又說了些什麼,他轉身回了醫院。
女人果然沒一個靠譜的。
夏禾、夏珍真不愧是親姐倆。
“阿嚏——”鄭家鐵匠鋪。
夏珍重重的打了聲噴嚏,揉著鼻子。
她想來已經有好幾天沒見柳文揚,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呸,做的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怎麼連飯都不會做?老子把你娶回來,不是把你供著當姑奶奶的!”鄭鐵匠罵罵咧咧的指著夏珍鼻子訓斥。
夏珍身子不由得抖了抖,“我,沒做過飯,以後我會慢慢學。”
“哼!”鄭鐵匠看她態度挺好,自然也就沒跟她計較。
不過他了解了一個道理。
女人就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拳頭才是硬道理。
要是不聽話,打一頓就好了。
夏珍現在被打的就挺聽話!
鄭鐵匠喝了口小酒,“隻要你嫁給我是好好的過日子,以後老子不會委屈你的。”
夏珍耷拉著眼皮,沒說話。
鄭鐵匠不耐煩的抬手拍了拍桌子,“你是聾了還是啞巴了?聽到沒有?”
“聽到了。”夏珍趕緊回答。
她想的是,夏禾在陸家,日子應該要好過她吧?
分明是重活一世,怎麼反倒是過得這麼不順心?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她想不明白。
夏珍的確是不需要為賺錢煩惱,但鄭鐵匠這個人,情緒是陰晴不定。
不知道哪裡做的不好就惹到他,動輒打罵。
夏珍過得是小心翼翼。
跟她比起來,夏禾現在的日子過得確實舒心。
“柳文揚醫鬨事件”目前已經刊登在報紙上,影響力還沒有擴大。
八零年代的信息速度,還是比較慢。
夏禾去了趟田家。
見到田婷了,但是沒能把人勸回來。
田婷是鐵了心的要離婚,不管旁人說什麼都沒用。
白保芝把陸天宇從部隊揪回來。
聽到田婷說要離婚,最先反應是覺得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