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禾沒說錯,陸君硯回來看到他的“好大侄”,二話沒說就把人直接往外麵攆,“哪裡涼快哪裡呆著去。”
“二叔,我可是你的親侄子,你怎麼能這樣對我?”陸天宇垮著臉求情,“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今天晚上就回去跟我爸媽道歉,現在婚已經離了,破鏡難圓,沒辦法的事。”
“哦。”陸君硯不在乎的點點頭,“出去!你要是再不出去的,我可就讓警衛員把你攆出去。”
陸天宇張了張嘴,更是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他了解二叔。
陸君硯是認真的,說把他攆出去是真的會把他攆出去。
陸天宇悻悻然的離開,然後又不死心的回了老宅。
白保芝這次倒是心軟了些,也隻是同意他回房間拿衣服走人。
“媽,你能不能不要鬨了?難道真的要為了一個外人,跟我徹底斷絕關係?我可是你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兒子!”
白保芝臉色平靜的看著他,“我沒你這種掰扯不清的兒子。”
陸天宇“……”得!他算是看出來了,爸媽是認真的,是真的不打算要他這個兒子。
想哭。
這次回去也隻是拿了些衣服,照樣身無分文的。
陸天宇想了想,最後實在是沒辦法,隻能是厚著臉皮找田婷。
田家這次不歡迎他。
說倆人既然已經離了婚,就不要再互相糾纏。
陸天宇今晚要睡大街了!
——
軍區大院。
夏禾現在每天在吃完飯後,都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倆孩子在肚子裡鬨騰。
有的時候鬨騰的狠了,會在肚皮上頂出一個小包。
夏禾伸手戳一下,陸君硯見狀急忙握住,“彆鬨。”
“怎麼了?不會戳壞的。”夏禾就是覺得好玩。
“我先跟你說件事。”陸君硯嗓音沉沉,夏禾窩在他懷裡,每每都覺得非常安心,“嗯?你說。”
“趙秀蘭死了。”
陸君硯說完,夏禾最先愣住,“你說誰?”
不是被關在牢裡嗎?怎麼好端端的死了?
“是在牢裡跟人家發生爭執,被人家給打死的。”
陸君硯嗓音聽不出其他情緒,握住夏禾肩膀的手掌,像是有一下無一下的安撫著。
“她一直以來都是個占上風的性格,不意外。”夏禾就是覺得她死的很突然。
“夏寶在裡麵的表現很好,馬上就要減刑出來。”
陸君硯又說。
夏江海的死,夏寶隻是次要責任,甚至連次要責任都算不上,本來就沒判幾年。
再加上他在裡麵表現好,提前出來很正常。
不過,夏寶坐過牢,他這輩子也完了。
夏禾輕“嗯”點頭。
“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陸君硯最後說的是好事,“你這次給錢奇做手術,上麵的領導都很重視,現在手術成功,領導們考慮要對你進行表彰,目前已經在跟醫院溝通。”
“真的?”夏禾眸中閃過欣喜,“什麼樣的表彰?”
自己的能力得到認可,夏禾為此感到高興。
“具體什麼樣的表彰我不知道。”陸君硯暫時還沒聽到消息。
“這是好事,咱們倆人應該好好慶祝一下。”
夏禾樂嗬嗬的說著,“錢奇的病情不是太複雜的那種,他以後恢複健康還是很有希望的,最關鍵的是他自己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