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兩頭,何雨柱出門後,低頭就往豐澤園走去,一路北風,吹得人凍頭縮腦的,不過一會,就到了豐澤園,前麵服務員上前一看“何師傅,你回來了。”
“嗯,回了,我師父在後廚嗎?”
“在的,郭師傅總是在念叨你,快進去吧。”
何雨柱進了後廚,看見師父正躺在躺椅上,眯著眼睛,端著個大缸子喝水,上前叫了一聲“師父,我回來了。”
郭明生聽見叫聲,睜眼一看“柱子,你回來了,怎麼樣?有沒找到你爸。”
何雨柱左右看了看,郭明生一拍腦袋,放下手中茶缸,起身拉著何雨柱就進了小庫房。
“找到我爸了,不過他不願意回來。”何雨柱將這兩天從坐車被偷到怎麼找到何大清,又包括幾人商量算計白寡婦簽好協議的事都告訴了師父,包括易中海這幾天攔著和說的話。
郭明生能在四九城豐澤園做大廚,可不是一般人,要手藝有手藝,要人脈有人脈,一聽這些話,心中想法跟何大清、江鋒一樣,有人在算計他的這個傻徒弟。
當場就火了,嚷嚷著要叫上徒弟們去院裡給何雨柱出氣,現在何雨柱還沒和院裡人撕破臉,怎麼能願意,好說歹說攔住了師父,何雨柱就又把剛剛跟江鋒商量的事也跟師父說了,還說道“現在院裡也沒撕破臉,不好發作,要等一等,看看他們怎麼算計,到時我再來請師父和各位師兄。”
郭明生聽了後,覺得也是,他在廚師行當在四九城還算是有名的,到了這個層次,最起碼要講究師出有名,現在隻是猜測,何大清不回,就不好對質,隻能等對方出招。
郭明生反倒對出主意的江鋒來了興趣“柱子,你說說你這個表弟。”
“表弟怎麼了?”何雨柱問道,但還是從何大清走的那天開始,一直到今天上午,將江鋒說的話,還有一些事都說了出來。
郭明生聽完後,仔細的想了想“你確定你表弟比你還小兩歲?”
“確定。”
“這樣,我先去給你銷假,明天開始上班,現在你家裡就你表弟和雨水在家,你回去告訴他們,明天中午過來吃飯,我想見見你表弟。”
何雨柱答應下來,又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十萬元,遞給了師父“師父,這是師娘拿給我做路費的,我現在也有錢了,這些就還給您了。”
郭明生看著遞過來的錢“你師娘給的,你想還就去找你師娘,滾。”
“好勒。”
何雨柱告彆了師父,出門想了想,往師父家走去,回來了也要跟師娘說一聲。
在劇中都說傻柱傻,不懂的人情事故,那也是看人的,逢年過節下大雪還知道要去給大領導做飯,十年的時候怎麼知道給楊廠長送酒。他的傻是一根筋,看不慣的人他才不理你呢。
到了師娘家,把這幾天的事又重複了一遍,又是一番拉扯,錢也沒送出去,還被師娘罵了一頓,關鍵還隻能聽著,何雨柱抱頭鼠竄,溜之大吉。
等何雨柱回到四合院,手裡拎著一條五花肉,其餘的都是些白菜蘿卜,走進院門,三大爺還在上班,這不三大媽就上崗了“哎呦,傻柱回來了,聽老閻說昨晚好晚才回呢,這是上市場買菜了,這麼大一塊肉。”
何雨柱一聽就知道了,打著開門的旗號來占點便宜,口中說道“是呀,多虧三大爺了,昨晚那個雪下的呀,還好回來一叫門就開了,辛苦三大爺了,你看,也沒買啥,要不您拿刀來,我分一塊給您和三大爺加個菜。”
三大媽一聽,急忙跑回屋內,拿著菜刀和碗出來,何雨柱接過刀,砍了大概有二兩肉下來,裝碗裡遞給了三大媽,三大媽連聲感謝,臉上的褶子都笑出來了,口中稱呼都變了“柱子局氣,等老閻回來我告訴他,以後多晚回都叫他給你留門。”
何雨柱滿口答應,往中院走去,下大雪,院裡也沒啥人,賈張氏已經從廠裡回來了,在窗戶邊看著何雨柱手裡拿的菜和肉,又開始了罵罵咧咧“這有娘生沒娘教的畜生,頓頓吃這麼好,給前院的閻老摳送都不給我送,肯定是看不起我們賈家,給個賠錢貨和一個外來的野雜種吃這麼好乾啥,以後也肯定是個絕戶的命。”賈張氏又懶又饞,天氣冷又不想動,隻能在屋裡自說自話。
何雨柱走到中院,看見台階邊堆著的雪人,也放下心結,大聲喊道“小鋒,雨水我回來了。”在門口抖了抖身上的雪,門從裡麵打開“哥哥,哥哥,你回來,有帶什麼好吃的嗎?”
“你個小饞貓,看。”舉起了手裡的肉“中午紅燒肉,讓你吃個夠。”
這時江鋒說“雨水,快讓柱子哥進來,外麵冷。”何雨水讓開門口,何雨柱進屋後,將手裡的菜遞給江鋒,拍手跺腳,圍在火爐邊烤起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