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陳玄的表情很是古怪。
一直躲在背後陰謀算計的劉焉第三子,劉瑁,居然直接氣死了。
“天師,我看明白了,太平道是天命所歸,您就是天命之子啊!”
“任何想與您作對的敵人,都如同土雞瓦狗一般,根本不堪一擊!”
劉璋倒是很機靈,直接跪伏在地上,一頓歌功頌德。
“敵軍都投降了?”
陳玄問道。
劉瑁的直接死亡,對士氣的打擊是無比巨大的。
不管他是被嚇死的,還是被氣死的,在陷入埋伏之時,主帥缺位,讓士兵還如何抵抗?
更何況,劉瑁死的太過離奇。
士兵們親眼看到,在陳玄剛一露麵的時候,劉瑁立刻就跌落馬下了。
很多人在猜測,莫不是這位太平道天師有什麼妖法,可以隔空殺人?
又或者,陳玄真的就是天命所歸的人物?
在這一點上,很多人和劉璋想到一起去了。
“回天師,劉瑁帶來的士兵,全部投降。”
“就連先前俘虜的劉璋的軍隊中,原本抱有對黃巾軍抱有敵意的士兵,也跟著加入我軍了。”
陳玄摸了摸鼻子。
自己都懷疑自己真是天命之子了。
畢竟,誰能想到劉瑁敗得這麼快?
“天師,到現在為止,劉焉帶在身邊的兩個兒子,一死一傷,全都敗在您的手下。”
“這下,劉焉要跟您拚命了。”
蘇固有些畏懼的望向陳玄,沉聲說道。
劉焉,乃是荊州人士,在益州無根無基,卻能雄據益州數年之久,壓得他們這些本地派喘不過氣來。
不有說劉焉不是野心勃勃,雄才大略的人物。
可是,人比人氣死人。
在如此年輕的太平道天師麵前,他卻是接連吃癟。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好了。”
陳玄無所謂的說道。
劉焉找他拚命?
在益州兵力未損之前,陳玄都不把他放在眼裡。
如今劉焉的直係兵力,已經損失了足足兩萬多人。
現在的劉焉,即使是猛獸毒蛇,也是去了爪拔了牙的,還有什麼可害怕的?
巴西郡。
“混蛋!”
劉焉衝著回報的張修破口大罵,罵的卻不是眼前的張修。
“鼠目寸光的東西!陳玄一旦坐大,受損的人難道隻是我嗎?”
“他怎麼不想想,陳玄平白無故為什麼來到益州?”
“還不是因為他馬相造反自立,想要脫離黃巾?”
“他自己惹出來的事情,讓老子給他擦屁股,憑什麼?!”
劉焉狀若瘋癲,在室內走來走去。
張修雙目低垂,立於原地,一言不發。
前方已經傳來消息,劉焉最寵愛的兒子劉璋,傷重被俘。
至於劉瑁,則是直接死於軍中,而且聽說其死法極為奇特。
張修知道,此時絕對不能去觸劉焉的黴頭。
但是,不是所有人都像張修一樣乖覺。
“大人,益州畢竟是我們的地盤,陳玄隻不過是個外來戶。”
“他就算能夠取得一兩場勝利又如何?隻要我們把益州的潛力調動起來,勝利仍然在我!”
張修循聲望去,想看看是誰,如此沒有眼色。
原來是他,難怪。
張修收回目光,繼續眼觀鼻鼻觀口,老老實實的扮演木頭人。
“甘寧,你說得輕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