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風哲有些崩潰地跳腳:“你是女人啊!怎麼能來這種地方呢?”
“女人怎麼了?誰規定歌舞坊隻能你們這種臭男人來?”
意映說完又覺得掃射麵積有點廣,轉頭對防風邶笑笑:“我沒說你。”
防風邶抿了口酒笑道“我知道。”
意映又補充道:“你是香的。”
“……”
防風哲看到防風邶更是有些腿軟“二……二哥?也……也……在啊……”
“你方才,說誰不長眼?”防風邶的眼睛越過防風哲,看向往他身後躲去的那位胡公子。
防風哲正自身難保,突然想起來罪魁禍首並不是自己,連忙把胡公子推到前麵來“我說他!”
意映立即和防風邶告狀:“二哥,就是這個人,他欺負我。”
“???”
胡公子正扶著被扭斷的胳膊冷汗涔涔。
他淩亂了,什麼啊?他才是被欺負的那個!
意映大聲告狀:“他攔著我不讓我看美女跳舞,還說讓我再多找幾個好哥哥尋歡作樂,還想看看我是男是女。”
她好會劃重點,簡直一句比一句更讓他生氣!
防風邶的氣息越來越冷,手中的酒壺逐漸被捏出了一條裂紋,裂紋越碎越長,西風烈順著裂縫滲了滿桌,又在要滾落到衣服上時被他用靈力一瞬蒸乾。
好強大的靈力。
胡公子打了個哆嗦。
完犢子了,他以為在防風穀的地界,抱上防風哲的大腿肯定可以橫著走了,這才肆無忌憚地調戲美人。
誰知他調戲的是人家姐姐,坐在這撐腰的還是人家哥哥!
原來她說的“我有哥哥”是真的哥哥!
他滿眼的不可置信,他見慣了風月,自信絕不會看錯!
他們那眼神都快拉絲了!
防風邶瞥了胡某人一眼,那一眼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胡公子打了個激靈慌忙垂下頭。
防風邶言笑晏晏地征求小妹的意見:“小妹想怎麼出氣?”
意映腦袋一歪,問姓胡的那人“你叫什麼名字?”
“胡……胡言。”
胡言亂語,還真是符合他人設的好名字。
意映一本正經地說“你害我哥哥的酒灑光了,這頓酒你結賬。”
“好。好。”
“他都沒喝幾口,你再賠我哥哥一壺新酒。”
“好,沒問題。”
“你害我沒看成這場舞,下次還得再來。你把下次來的錢也一起賠我,要換最好的雅座。”
“……”
防風邶差點笑出來,但還是配合地問:“就這樣嗎?”
他的聲音很冷,顯然很不滿意。
“暖晴,幫我們算算,他一共要賠我多少錢?”
暖晴一筆一筆算得仔細“一共要賠三百二十六金。”
比她一半的命還貴了,意映滿意道“行,那就這樣吧!”
“哼!便宜他了。”沒有揍人,防風邶還是有些不滿。
暖晴下了逐客令,防風哲和胡言壞了這裡的規矩,被禁止再來。
雖然歌舞沒看成,但拿到了賠償金,意映心情大好,挽著防風邶的胳膊蹦蹦跳跳回家了。
陰暗角落裡,胡言哭喪著臉問防風哲:“三公子,那真是你的哥哥姐姐嘛?”
防風哲氣不打一處來:“這還能有假!”
“是親生的嗎?”
“廢話!”
“我怎麼看著不像呢……”
防風哲以為他也在嘲笑自己不如哥哥姐姐厲害,頓時暴跳如雷:“你放屁!你看誰不像親生的?她明明就是我親姐姐!你敢調戲我姐姐!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胡言連連求饒:“不是!我不是說你,我是說他們……不像親兄妹……”
防風哲頓了頓,他們還真不是親兄妹,又揍了他一拳“廢話,他們本來就不是親兄妹。”
隻是同父異母的兄妹而已。
可他這個異母的二哥,都比他和姐姐更親了。
他這個該死的庶出的,都比自己更討父兄喜歡了。
簡直都分不出誰親誰疏了!
氣死了!
胡言對防風家的人和事也略有耳聞,說:“不是,我是說,他們看起來,像是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那種。”
?
防風哲狐疑了一會,望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沉思了好久,突然頓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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