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鬨了一會,意映又好奇地問道:“你早就見過塗山璟?”
“沒有。”相柳搖搖頭,“你問他做什麼?”
“好奇嘛。”
“哦?”相柳眉頭挑起,看著她的眼睛幽幽地說,“原來小妹也會好奇大名鼎鼎的青丘公子?”
“……”意映看了看他的樣子,意識到了什麼,故意逗他,“哦?原來相柳大人又吃醋了?”
相柳翻了個白眼,傲嬌地撇過頭去:“我沒有。”
意映“哦”了一聲,憋著笑逗他,卻不小心把自己給埋坑裡了:“聽說青丘公子長得也很好看,你彆說,你還真彆說,我還真的有點好奇了。”
嗬!差點忘了。
這女人!
顏狗!
海王!
氣人!
他明知道她在故意氣他,他還是忍不住生氣。
相柳又轉過頭來,沒好氣地衝她遞來一個眼刀子,什麼也沒說,又飛快地把頭扭回去,開始放冷氣了。
大夏天的,給意映凍了一個激靈。
“哎呀!好冷啊!”意映誇張地自己抱住了自己,瑟瑟發抖。
相柳不理她。
好嘛,這是真生氣了。
意映隻好抱住了他的胳膊撒嬌:“相柳大人,我冷,你抱抱我嘛?”
相柳甩開她的手,冷冰冰地說:“冷就離我遠一點,靠近我隻會更冷。”
意映像個泥鰍一般甩不開,她抱過他的臉,淺啄他一下,繼續撒嬌:“夫君夫君!你抱抱我嘛!”
她捧著自己雙頰的手冰涼徹骨,她竟然絲毫沒用靈力護體,任由自己被他凍著,真是胡鬨!
相柳急忙收住了冷氣,無奈地從背後攬過她,將她抱在了懷裡,一雙大手包裹住她的一雙小手,給她一點一點搓熱乎。
“胡鬨。”
“你就是吃醋了,還不承認?”
“我沒有。”
“好吧,”蛇蛇是要麵子的,意映翻了個白眼,也不戳穿他,解釋道,“我不是好奇他,我其實隻是好奇,你們是怎麼交易的?談了那麼久的生意,從來沒見過麵?”
相柳神色緩和了許多,說:“他從來沒有露過麵,都是派心腹出麵,他就在不遠處的密室裡監聽,指示他的心腹和我談。”
“還真是謹慎。”意映嘖嘖一聲。
相柳滿不在乎:“我也不吃虧,我每次見他們,都換不同的臉去。”
意映表示很好理解,形勢所迫,他肯定不敢用防風邶的臉,否則是真的把防風氏拉下水了。
但想到他瞬息萬變的九九八十一張麵孔,意映覺得很有趣:“那你都會變成什麼樣?”
相柳說:“不一定,但是為了不引人注意,越普通越好。”
“怪不得外麵貼的懸賞令什麼樣都有。一個比一個醜。”
相柳正色道:“那是他們醜化我,我隻變普通的正常人,從不變醜的。”
意映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蛇蛇還是有一些形象包袱的。
“笑什麼!太醜也很引人注目,我才不變。”
意映點頭笑道:“嗯,我知道,不是因為你臭美。”
相柳抬手打了她的腦袋一下:“知道還笑?”
“就笑!”
過了一會,相柳問她:“你那九味火鍋的人,可是當年我們從無方鎮回家時看到的那家人?”
“正是,相柳大人記性可真好。”
“那兩個小夥計,是攝夢妖留下的小崽子?”
“對!聽說黑臉兩歲的時候就能攝人入夢了……”
“黑臉?”
“你還記不記得?他們兩個一個長著黑腦袋,一個長著黑身子。黑臉就是那個小黑腦袋。”
“那另一個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