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屈,太憋屈了。
在下田中槍的那一刻,山本一木被嚇得瞬間把腦袋縮回了牆垛下麵,槍也收了回來。
整個人坐在地上,背靠著牆垛,大口的喘息,汗如雨下。
他抬眼看了看不遠處被爆掉腦袋的下田副隊長。
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氣都有點喘不勻了。仿佛做過了激烈的運動一般。
山本一木想不通了,整個人都快崩潰了,他坐在那裡,瘋狂的搖著頭。
自言自語道:“八嘎呀路,不可能,他們怎麼做到的?”
“不可能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做到。不可能有這麼厲害的狙擊手。”
“不……”
山本一木突然像發癲一樣,瘋狂的叫了起來。
槍明明是從山頂上打過來的。
明明那麼遠的距離,他們又隱蔽的這麼好。
我們用瞄準鏡都看不清楚他們,他們是怎麼看清楚我們的。
而且還能做到一槍爆頭,一槍斃命。
這是什麼鬼槍法?
這簡直就離了個大譜。
山本一木又一次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都在崩塌了。
難道,他在得國學習學到的是假技術?
“不……”
“我不相信,我才是世界上最好的教官,我培養出來的特種部隊才是世界上最強的……”
山本一木癲狂了。
他感覺自己的所作所為,在對方的麵前是那麼的幼稚,可笑。
他以為對方是一名出色的狙擊手。他已經拿出了十足的本事跟對方玩了。
如果他知道對方並沒有跟他玩兒。甚至都不知道這件事情,一切都是他自己在自作多情。
如果他知道,他的副隊長是被人家像開玩笑一樣亂槍打死的。
不知道他會不會更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