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交談完畢,赤伶看了看躺在地上裝死的李春萊,一揮手,大金牙的手腕處的達普蟲王飛出,化作一道藍光,直接撞在了李春萊的身上。
李春萊當即化作一團青煙消散,直接被銷了戶口,那達普蟲王重新鑽回了大金牙的手腕,胡巴一皺了皺眉“赤爺您這……”
赤伶斜了他一眼“如果不理解我的做法,幫我做完這次的事後,你隨時可以離開,不想走的話,你可以在赤淩齋隨便掛個閒職。”
“如果你以後還是這麼心軟,那我勸你一輩子都窩在赤淩齋裡彆再出門了,因為你一旦脫離了赤淩齋的大船,不出三天,你就死定了!”
“你手裡有《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加上又在赤淩齋工作了幾個月,一旦退出了赤淩齋,就跟一塊肥肉沒區彆。”
“上了我的船,要麼想辦法出頭,要麼等死,你自己好好考慮一下吧。”
“彆忘了,暗處還有一隻老鼠盯著赤淩齋呢,他們才是真正的瘋子,這李春萊,聽到了不該聽的話,他必須死,也是我給馬大膽留下的警告,省的他真當我不敢殺人。”
說完之後,赤伶再次冷哼一聲,向著餐廳外走去,臨出門前淡淡開口“三天時間,等楊雪麗到了,我們一起去找那個老鄉的家,把那裡當做落腳點。”
赤伶走後,陳玉婁看了一眼胡巴一,歎了口氣拍了拍胡巴一的肩膀“小子,你雖然跟我年輕的時候有七分相似,但是,這心性跟我差了不是一點半點。”
“這人,就算是你從那小子手裡保下來,他也死定了,你們是被他給招惹過來的。”
“把那群地頭蛇收拾的那麼慘,那些地頭蛇雖然沒有被赤伶直接廢了,但是不躺個個把月,他們是絕對站不起的。”
“所以,他們是絕對不會輕易饒了這李春萊的,落在他們手裡,這家夥會生不如死。”
“彆濫用你的善心,搞不好會弄巧成拙,赤伶那小子,這一手不錯,既能震懾那些地頭蛇,又能讓這家夥少受點罪,很不錯。”
陳玉婁說完之後,也沒看胡巴一的臉色,直接走出了餐廳,去曬太陽,適應自己的眼睛和腿。
陳玉婁走後,大金牙開口“胡爺,凱爺,我跟您二位說,這陳玉婁以前可是個人物,天生的一雙夜眼,可暗中視物。”
“年紀輕輕就成了卸嶺一脈的魁首,據說卸嶺一脈在全盛的時候,手下兄弟數萬,可以輕鬆挖空一座山。”
“卸嶺一脈的人大都是窮苦百姓,雖然乾的也是倒鬥的行當,但他們倒出來的東西,基本都拿去做慈善了。”
“在戰亂時期,靠著明器財寶救活了不少難民和災民。”
“隻不過後來突然之間卸嶺一脈就失蹤了,根據赤爺他們二人的對話,想來是著了那獻王墓的道。”
“看來這陳玉婁的一雙夜眼也被廢掉了,這應該是赤爺昨天晚上治好的。”
“另外,胡爺,我真得給您提個醒,加入一個勢力很容易,但是退出一個勢力很難。”
“即便是赤爺不追究您的責任,那些道上的人,凡是在赤淩齋手下吃過虧的,都會從您身上找補回來。”
“加上您手裡還有那《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正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就算是那幫人看不懂,也會先收藏下來,專門培養一個研究這書的人。”
“前段時間您二位一直在受訓,不知道,赤龍他們每天基本都是在玩命,幾隊人加在一起,可是沒少遭遇襲擊和暗算。”
“要不是赤龍他們的身手過硬,那之前的家宴你根本就見不到那麼多人。”
“就連總齋都有不少人找麻煩,最後是被赤雪和赤蝶給廢了,這赤淩齋才算是徹底在京城站穩了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