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少爺聞言一臉的驚訝“你……你是怎麼知道的?你到底是什麼人?”
赤伶淡笑“我怎麼知道的?說起來,我也姓紅,不過跟你那紅奶奶沒什麼關係,按照外八門的分法,我當屬於神調門的。”
“我是個唱戲的,唱戲的前身就是神調門的,與古彩戲法同屬“三教九流”中的下九流。”
“至於我說我們有關係,是因為按照輩分來說,你跟楊雪麗當屬同輩,你應該叫我一聲姐夫。”
王凱玄聽著赤伶的講述,感覺自己的cpu都要燒了,尷尬的撓了撓頭“赤爺,你們有沒有關係的,咱先撇到一邊,我怎麼感覺你說的不對。”
“道門,不都是指的什麼道士之類的嗎?道門之祖不是那什麼鴻鈞嗎?怎麼跟戲法還扯上關係了?”
一邊的喬槐聞言,一臉的嫌棄“赤爺,這胖子真是你們赤淩齋的人嗎?連盜門都不知道嗎?”
赤伶一臉的無語“喬二爺見笑了,王凱玄不是咱們這種江湖中人,不知道倒也正常。”
胡巴一狠狠的瞪了王凱玄一眼“你不懂就少說話,什麼道門,赤爺說的盜門是盜竊的盜,不是你說的那個道。”
“盜門是外八行之首,現在一般泛指盜墓的,早些時候,什麼小偷、盜賊、響馬等等,都屬於盜門中人。”
“想知道的具體的我可以回去給你解釋,現在閉嘴少說話。”
赤伶搖了搖頭,不再理會胡胖二人,看著花少爺開口“陳玉婁還活著,現在就在我的店裡坐鎮,他正好也想找個徒弟來接手卸嶺的小神鋒。”
“既然你以陳玉婁的徒弟自居,倒也算是如了他的願,等事成之後,你跟我走。”
“至於這陳玉婁的牌位,勸你還是早點劈了好,不然陳玉婁知道後可能會被你氣死。”
花少爺一臉的驚訝,掃了眼周圍的眾人,最後緩緩的跪在那些牌位前,聲音顫抖的開口“各位卸嶺的先輩們,你們聽到了嗎?當家的還沒死,我們卸嶺的傳承還在。”
說完之後起身對著赤伶開口“姐夫,我跟你走,不過,你們來這裡是做什麼的?”
赤伶撇撇嘴“行了,你彆跟我玩這些虛的,我都懶得戳穿你那點小心思,看我們人多,你就先假服個軟。”
“不管你怎麼想吧,反正,你老實待著彆給我添堵就行了,至於我說的是真是假,你到時候跟我走就知道了,現在說再多也沒用。”
喬槐則是眼神閃了閃“赤爺,這人的來路還沒搞清楚,你不擔心他給我們使絆子啊?”
赤伶斜了喬槐一眼“他姓花,陳玉婁麾下當年有三個得力手下,分彆是花馬拐、昆侖奴和紅姑娘。”
“這牌位是寫著祖父花馬拐,你是看不見嗎?再說,他身手一般,現在就在我們眼皮子底下,你還怕他跑了不成?”
喬槐想了想,最後點了點頭,赤伶說的確實有道理,自己這麼多人都在這,難道還怕一個毛頭小子?
花少爺見此急忙開口表明身份“姐夫,我祖父是花馬拐,我們自從陳總把頭失蹤之後,就一直在瓶山中搜尋我們卸嶺一脈先輩的屍骨。”
“我父親說過,我們花家活著的使命就是帶卸嶺的先輩們回家。”
赤伶擺擺手“我並不想知道你的使命是什麼,不過,按照你的說法,這瓶山怎麼去你是肯定知道的,明天給我們帶個路吧。”
花少爺一愣“瓶山?瓶山早就塌了,姐夫,你們去瓶山做什麼?”
喬槐笑了笑“小兄弟,這你就彆管了,你隻管帶路就行了,來,都散了吧?對了,小子,我還有一個手下呢?”
玫瑰這才想起來,自己當時還帶著一個人一起去的,將目光投向胡巴一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