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看向這通道儘頭的房間,也沒管那口棺,直接向著那扇門走去“最後一個地方了,霍靈,你可得在這啊,不然,我還得等他們。”
伴隨著赤伶的碎碎念,赤伶將那扇門打開走了進去,進去之後,赤伶無奈的聳了聳肩“誒!這可真是絕了,霍靈還真不在。”
“得嘞,打掃打掃,等小天真來吧,療養院就這麼大,霍靈還能飛了不成?難道是餓了,自己出去找食吃了?”
“話說,這禁婆吃什麼啊,也吃小動物嗎?”
赤伶很無語,將梳妝台上的梳妝鏡一揮手掀飛,隨後將椅子上的灰塵拂去,赤伶坐在了那把椅子上。
“唉!當年跟我差不多大的霍靈就是在這張椅子上坐著,梳著頭發替陳文錦打掩護的吧。”
“都這麼多年了,如果不是我們精心布置的布局不容有失,我應該早點過來救她的。”
“時間過得真快,眼看著都快過去二十年了,我似乎已經忘了我之前的性格了。”
“師傅,我一場戲演了接近二十年,我應該能算的上是一個好的演員了吧?”
“嗬!差點忘了,我本來就不是這方世界的人,但似乎,我已經適應了現在的生活。”
說著赤伶搖了搖頭,看向自己右手邊的抽屜,將上麵的鎖一把拽掉,將抽屜打開,拿起裡麵的一份檔案袋。
將檔案袋裡的日記本取出,仔細的讀了起來,時間慢慢流逝,赤伶的耳朵微動“來了!”
說完之後,赤伶將手中的日記本合上,收了起來,靜靜的靠坐在了椅子上。
良久之後,房間外響起一陣腳步聲,赤伶緩緩的站起了身子向著房間外走去。
剛一出房間,隻見吳峫對著那口被赤伶開過的棺材,連連鞠躬“胖子說過,求神拜佛不走心也得走量。”
“前輩勿怪,我知道我是那種遇棺材必起屍的臭德行,您老既然已經不在這了,就彆再來回來找我了。”
赤伶被吳峫這副死德行直接就逗笑了“誒!小子,這誰教你的,你彆玩玄乎的啊。”
吳峫被赤伶這一嗓子嚇了一跳,手裡的手電筒和錄像機直接甩飛了出去。
赤伶笑了笑,將甩飛的相機接住“呦嗬,下墓還帶錄像機?來,我看看你都錄些什麼東西。”
吳峫由之前聽到聲音被嚇了一跳慢慢的反應了過來,轉變成了一種怪異的感覺“是……是赤爺嗎?赤爺您怎麼會在這?”
就在這時,一股異香傳來,吳峫頓時感覺一陣風從他的身邊拂過,下意識的回頭看去,隻見一隻慘白的手,被另一隻手抓住。
隨後吳峫就感覺自己飛了出去,又被人給接住,頓時一種熟悉的感覺湧現。
赤伶的聲音再次傳來“帶他出去吧,我都來半天了,就等她出來呢,告訴阿檸東西都在我這。”
這時,另外一道賤嗖嗖的聲音傳來“得嘞,赤爺那您忙,我們先撤了,話會帶到的。”
在之吳峫就感覺自己被人給扛了起來,快速的向著來路返回,原地隻留下一聲詭異的笑聲。
赤伶這才將手中的人影一腳踹飛,直接將其禁錮在了半空中,隨後伸手打出一團墨綠色的光,半晌之後,那人影沒有任何變化。